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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看那是別人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衛國東尷尬地笑了笑說:“小鐘很有個性,說得是,說得是。當女人走投無路的時候,她會和一個男人結婚;當男人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個女人會和他離婚。現在小鐘還沒有到那一步,不急不急。”
鍾玉仙聽了就忍不住撲哧一笑說:“局長真幽默。”
有些心灰意冷的衛國東勉強笑著說:“哪裡呀,也是隨便說說,你不要在意。”
鍾玉仙說:“知道科長是關心我,我哪裡會在意?要是再沒別的事,那我先回去了。”
衛國東點點說:“那好吧,你忙你的,不好意思打擾了你。”
鍾玉仙的小腰兒一挺就站了起來。站在地上的鐘晶晶就像一株小白楊,有一點亭亭玉立的感覺。她說:“沒有沒有,沒有打擾我,王局長你忙。”
說著一轉身走了。
衛國東一直目送著鍾玉仙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扭出門外,才收回了目光,不由長透了一口氣,將眼睛閉實了,仰在椅背上。又認真推敲了一遍剛才鍾玉仙說過的話,漸漸地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一是她不急於成家,意思就是你別打我的主意了,我不會考慮你的。二是她可能已經有相好的了,她不急著成家,誰愛說啥就說去。經過這麼反反覆覆地琢磨,衛國東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事實,鍾玉仙根本不會考慮他的。
鍾玉仙剛走不久,一陣敲門聲叫醒了有些心灰意冷的衛國東。衛國東無精打采地應道:“請進?”
衛國東話聲剛落,門開了,走進一位年約三十左右,風姿妖嬈的婦人。這個人叫柳豔紅,原先是一位普通工人,是前幾年剛進文化局的。私下裡,衛國東曾聽人說她是跟文化局的一個領導睡覺了才調進局子裡的。
這個女人很風騷,老是喜歡穿一些暴露的衣服。就比今天,她就穿的非常性感——一件衣料甚少的連衣裙。裙子的上衣胸開得非常低,裸露出她一大片雪白的胸肌,更可見那高聳的,露在外頭的半輪酥胸,一個屁股圓滾滾的,將那貼身的短裙頂得緊緊的,勾成一個非常誘惑的曲線。
衛國東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被壓抑了很多年的男人,他跟其它男人一樣有好色的毛病。以前他覺得他可能會擁有鍾玉仙這類天仙似的女人,柳豔紅哪裡在他眼中。
剛才鍾玉仙雖沒有明裡的拒絕他,可是對她,衛國東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這時,柳豔紅的進來,他不由地將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滿腔熱情,多年積蓄的情慾,轉移動這個可以說是很誘人的女人身上。
“是小柳,有什麼事嗎?”
其實柳豔紅三十多歲,而衛國東,今年四十出頭,叫小柳顯得有些老氣橫秋了,不過衛國東為了顯示自己是局長,所以就那樣叫了。
“衛局,人家是來向你彙報工作的。”
這個女人煙視媚行,說話的時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瞟了衛國東一眼。
聞著由遠及近的香味,衛國東的眼睛慢慢地緊鎖住柳豔紅,道:“哦,那來吧,有什麼工作要向我彙報啊?”
說話的時候,眼裡綻放出一絲曖昧的笑意。
自從衛國東當上局長好,文化局裡的一些女人便頻頻向他示好,柳豔紅是其中最熱情的一個了。
局長的眼神閃爍著熾熱的火焰,柳豔紅心中瞭然,端坐在衛國東的面前,故意將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翹了起來,嬌聲地道:“衛局,人家是來向你彙報工作的。”
說完將一份檔案放在辦公桌上,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故意俯著身子,一點也不在意胸前的春光乍洩。讓衛國東驚鴻一瞥後,她又像及了一個貞潔婦人極端莊地坐在了椅子,裝作不在意地道:“衛局,剛才小鐘好像剛出去啊?”
素來善於揣摩男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