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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傑臉色也極為難看地點點頭。
幾人收拾好東西下樓,正好看見白沉拿起薄募言的手腕仔仔細細地打量,然後兩人一塊上了同一輛車。
還是白沉親自開車。
幾個人都像是知道什麼不得了的事,臉色驟然劇變。
「雖然是我老闆,但他們要是這樣我第一個不同意!!」
藍色資料夾沒好氣地拍在那女生的腦袋上,「想什麼呢,薄總的車半路拋錨了,白總順路送他一程!」
「啊…啊??真的嗎!也就是說薄總還是單身!」
「你們都關注什麼?平時上班就這麼摸魚?」
「沒有啊,這不是下班了嗎。」
王傑當然知道白沉結婚了,眼鏡下的眼睛閃著幾分精光,他不過是做了一個小小的公關,任何破壞公司名譽的事都給爺爬!
時隔多年,白沉還是第一次給人當司機。
薄募言舉著他那兩隻手,一口咬定就是白沉的錯,要不是他大驚小怪,早解開了。
一路上都在展示他兩隻紅腫的手腕。
白沉終於在車停下的時候忍無可忍,還沒下車就直接把腰上的皮帶解了下來,踹開車門,一把把薄募言拽下車,遏制住他的手腕接連纏了三圈,扣緊,一氣呵成。
薄募言甚至還沒站穩就被他連拉帶拽地扔上樓。
管家和眾多下人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腦海里不禁腦補出十部百部情深。
「少爺他……」說話的人慾言又止,最終說道,「薄少今天惹少爺不高興了嗎……」
「我見過少爺打人,鞭鞭見血,皮開肉綻…薄少爺細皮嫩肉的怎麼承受得住啊。」
「管家你快想想辦法啊!」
「好好好,」管家一大把年紀,深吸一口氣,「我上去看看。」
還沒等他到樓上,就聽見白沉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喝,「別他媽動!」
薄募言也吼,「疼啊!」
管家的腳步頓住,然後往回走,邊走邊嘀咕,「這一把老骨頭喲,哪裡禁得住少爺一鞭子。」
白沉脫下外套,挽起袖子,拿起一瓶雙氧水往薄募言的手腕上倒,剛剛僅僅只是紅腫的手腕被皮革勒得破皮,絲絲血跡沁出來,雙氧水剛倒上去,疼的直吸涼氣。
薄募言一看見藥水下來就連忙把手縮回去。
白沉拽都拽不住,暴躁地吼道,「你縮什麼手?這點疼都受不了?」
薄募言也不樂意了,道,「非得用這玩意?我他媽二十歲,從沒用過,有種這手腕就給老子廢了,給它三天時間你看它恢不恢復!」
「瓜慫!」
薄募言:「……」
一瓶雙氧水都被用完了也只有部分落到薄募言的手上,白沉身心疲憊躺在沙發上鬱悶地抽菸。
薄募言也凌亂地靠在他邊上,尋思以後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等到樓上的嘶吼聲小了,管家這才邁著滄桑的步伐上樓,「少……爺……」
白沉扯著薄募言的頭髮往沙發裡按,薄募言一隻手迅速從白沉腰上撤離。
管家連忙攔住白沉,「少爺啊,薄少這是做錯了什麼要這麼罰他,薄少平時很乖的,有什麼事好商量啊。」
白沉:「……」
薄募言從沙發裡抬起頭,眼尾泛紅,嘴唇正在流血,假意抽泣兩聲,「管家爺爺,救我啊……」
白沉樂了,「你還演上了?」
在管家的視線盲區裡,薄募言的手大肆在白沉大腿上流連,兩人四目相對,薄募言絲毫沒有停下的覺悟,反而越發露骨。
「薄募言!」
管家連忙攔住白沉,「少爺啊,這孩子不懂事,以後有的是機會教,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