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挺無奈的,鄧微之只能一次次地選擇理解。
撂了電話,任喻心裡不痛快,手上扔骨頭的動作停了,theta趴在他的腳邊,滿含期待地呼哧呼哧吐舌頭,等他再扔。
他揉了一把狗頭,試圖跟狗講道理:「最後一把。」
一道白色拋物線劃出去,theta一路漂移,叼起來一個急剎,再哼哧哼哧地跑回來,差點把電腦碰倒。
任喻趕緊扶住,視線掠過螢幕,方應理的定位竟然停在了廖修明的雙誠集團。
難道除了給歡顏做法律諮詢,他和廖修明也有關係?
他蹭地一下站起來,踱了幾步,然後發訊息給陳薪。
「想辦法讓我順理成章地進一回雙誠。」
談合作、生意,或者拜訪,只要出現在那裡不突兀,都可以。
很快陳薪回覆:「你想要怎麼個進法?」
本來這事任喻覺得沒這麼容易,被陳薪這樣輕描淡寫地一問,反倒愣住了:「方法很多嗎?」
「去刷廁所也是一種進啊,我能讓你明天就到保潔部上班。」
「……」任喻失笑,心裡罵一句「滾」,但確實這種事也不能矯情,又皺眉勉勉強強地敲,「也不是不行。」
陳薪回了個大笑表情包:「不能真讓喻哥去刷廁所,我來想辦法。」
「嗯,儘快。」任喻回復,心底莫名有些煩躁。
他不能再等了,他沒有時間,而且他比任何人都急於知道真相,也急於瞭解昨夜跟他睡了一覺的男人,在怡風家園事件裡究竟參與了多少,又到底是不是幫兇。
第15章 試探
傍晚時,陳薪回他電話,說找到一家和雙誠有合作的蒙娜廣告公司,那邊的運營總監蘇河是鄧微之的友人,任喻可以打著那個公司考察的名義,去雙誠探一探。
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任喻正在樓下的樹蔭裡一邊抽菸一邊遛狗。追蹤軟體顯示,還有五分鐘方應理就會進小區。
該叮囑的不該叮囑的,陳薪統統過一遍,任喻急於結束通話這透過分嘮叨的電話:「先不說了,一會兒見方應理。」
可陳薪哪壺不開提哪壺,神神叨叨地問:「以身飼虎計劃怎麼樣了?」
他說的是假飼,卻不知道任喻是真飼了。
本來煙快抽完剩一點不想抽了,聽他問起這個任喻又煩得很,忍不住塞進嘴裡再吸一口,停住腳步,看theta對著一棵樹蹲在那裡開始標記地盤:「就那樣吧。」
陳薪又開始嘮叨,似乎覺得任喻為了演戲做了很大的犧牲,特別不好意思:「咱就逢場作戲,咱不真跟他有點什麼,等把這個惡人繩之以法,過了這陣,我也不會對別人提這茬,喻哥你放心。」
什麼就惡人。
什麼就繩之以法。
都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兒。
任喻要笑不笑,帶點兒自嘲:「你提唄,隨便提。跟酷蓋睡過又不丟人。」
一截短促的「哼」聲傳入耳內,任喻猛地轉身,發現方應理捏著車鑰匙,立在他身後,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嘴角勾著點笑。
這個陳薪,囉囉嗦嗦地使他忘記了時間。
任喻立刻結束通話通話,心下惶惶,他不知道方應理什麼時候到他背後的,也不知道他聽去多少。
「你什麼時候來的?」任喻笑一下和他對視,將要湊到方應理西褲邊嗅聞的theta扯回來,又順手掐了煙。
這個人慌的時候也還是挺穩,跟昨晚張著腿在鏡子前面打顫的樣子,簡直像是兩個人。方應理眼神裡帶了點曖昧,把任喻看得發赧,將他也帶進昨夜的旖旎裡去。
粗喘,水聲,壓制,撞擊。
方應理語氣淡淡:「就在你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