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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對於這場雨十分滿意,比人工降雨來得自然,而且天氣預報說這得持續到半夜,可以調不少戲份。
谷牧換上帶血的戲服,畫上戰損妝,一點兒沒有眼力見地走到正在看劇本的簡林意身旁,企圖搭話,「我們要不要先對個戲。」
簡林意站在小助理傘下,剛想婉拒,這男人就被從她身後走來還拿著阻隔貼的裴松推開。
裴松也撐了把大傘,小助理見狀自覺推開,讓自家藝人站在裴松的傘下。
「對什麼戲,你和她有臺詞嗎?」裴松單手撕下阻隔貼,撩開簡林意披散的發,對著腺體給人貼上。
「上來就被打得半死,到最後下場,你都沒幾句話。」
裴松食指在阻隔貼邊緣按了按,還彎腰聞了聞,確保不會洩露簡林意alpha的資訊素後才撩起眼皮看了眼谷牧,「還有事嗎?」
谷牧咬牙,卻還是扯出一個禮貌的笑,「……沒事了。」
「嗯。」
這聲「嗯」就跟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似的,給谷牧氣個半死,卻偏偏不能說出什麼個所以然來。
簡林意則完全沒放一絲心思在谷牧身上,所有的感官都遵循生理本能著眼於後頸的腺體,裴松的指腹乾燥,輕輕按在上面時帶來難言的顫慄,簡林意躁動的資訊素全部都被阻隔在腺體之內,不得寸近分毫。
「好了,」裴松把頭髮理好,「拍戲的時候應該不會掉。」
「哦。」簡林意脖子有些紅。
裴松現在在簡林意麵前也徹底不裝了,明晃晃的佔有慾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她似乎回到了當初把人按在樹上的狀態,對於簡林意難得的反應覺得新奇。
只可惜片場人多眼雜,而且此時工作第一。
導演覺得差不多了,招呼大家準備。
裴松接過簡林意身上披著的外套,「那我走了。」
簡林意點頭,傘移開,無關人員離場,只剩藍芩和谷牧站在自己不遠處。
裴松站在邊緣線外,撐著一把傘,望著簡林意盡職地投入角色,而後掏出手機,劃開,找到一個聯絡人,撥通。
「餵。」
裴燁似乎很意外裴松會在這時候給他來電,因為他瞅著昨晚那架勢還以為他姐這段時間都沒空想別的事,也十分自覺地沒去打擾。
「姐?」
裴松沒應這聲,「你什麼時候有空?」
「隨時。」
「行。」裴松得到這個答案,想結束通話電話,那邊裴燁又出聲。
「我們找了你二十年。」裴燁說。
裴松沒什麼表示。
「這次我得帶你回去,」裴燁給她鋪墊心理準備,「如果你不想身邊的人受到你的影響的話。」
「什麼意思?」裴松皺眉。
「可不止我們在找你。」
裴家在立勢的過程中有了不少仇家,當初裴松被人帶走,沒人覺得她會活下來,直到策劃那起綁架的人落網交代了事實。
明裡暗裡想要找到這位明面上的裴家繼承人的人可不少,至於懷揣的心思有待商榷。
裴燁在三言兩語間交代了這關係,繼而掛了電話,留待裴松自己一個人去思考。
哪怕是為了簡林意,她也壓根沒得選。
這時候導演喊了一音效卡,難得的,是因為簡林意。
工作人員趕忙給演員擋雨,導演握著劇本快步走到快速出戲的簡林意身邊,「林意啊,今天有點不在狀態。」
簡林意:「抱歉。」
「沒事,這場戲本來就比較難。」導演嘆了口氣,想給人講戲。
簡林意則是想到,剛剛洛容墜崖時,自己居然在一瞬間難以調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