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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和裴松腦海里的劇情對上。
對面的人叫她在十點去申城會所,堵簡林意。
原文裡原身在簡林意孤身一人走在路上時,故意上前和她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給埋伏好的記者送上第一手料,第二天就直接上了熱搜。
oga女星深夜和alpha拉扯不清
是個損招,也不光明磊落,但是原身接的活,裴松得去幹。
裴松從壓在衣櫃裡的衣服堆裡撿出一件尚能過眼的黑色短袖,隨便披了件外套,踩著沾了汙泥的運動鞋就往外走。
現在快八點半,打個車到申城也快十點。
出租屋貼滿小廣告的門被砰得關上,臺几上的玻璃杯輕微震動,浮冰輕碰著,細微地顫慄。
申城會所不在人流量很大的區域,到這片兒尋歡作樂的非富即貴,計程車司機接了裴松的活兒,精明的小眼透過後視鏡把坐在後座位的女人打量了個徹底,結合裴松人是在市有名的破城區叫的車,於是乎給裴松蓋了攀富貴找金主的戳。
裴松不在意司機的目光,拉低帽簷遮住大半眉眼,只露出一個瘦削的下巴,「您接單還得給人做個x光嗎?」
司機被懟得一愣,尷尬撇開目光。
「好好開您的車吧,您不惜命,我還年輕。」裴松冷笑一聲。
到了地方,裴松也沒打算自討沒趣地進那個銷金窩,就在外面隨便找個地兒呆著,趁此時間快速瞭解原身的現狀。
因為她腦子裡只有小說寥寥幾筆的描寫,對「裴松」算是一無所知。
很快,透過簡單至極的社交軟體和催債簡訊,裴松給原身貼了loser的標籤。
二十五歲,,沒有職業,沒有學歷,社會最底層,像個螻蟻一樣苟活在規劃拆遷擱置的出租房子裡,還欠著房租,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心裡還記掛著甩了她的前女友。
但是原身是自由的,不被束縛的,僅僅缺錢而已。
裴松對這點很滿意。
差不多是掐著點兒的,十點剛到,那個號碼再次發來資訊:到了嗎?
裴松回覆:到了。
對面沒再發訊息過來,裴松也收起手機,目光落在出會所的那條道兒上。
會所裡歌紅酒綠,曖昧的燈光浮動在包間裡,靡麗的酒液碰撞,酒精和荷爾蒙是這場不言而喻的聚會的基調,人人狂歡沉淪。
簡林意第五次拒絕來邀酒的人,濃鬱的alpha資訊素刺激得她頭疼。
這些自以為是的人總是把劣質的資訊素探到自己脖頸後面,若無其事地隔著阻隔貼進行著挑逗,妄圖用alpha資訊素逼得昳麗的美人兒露出他們想要看到的神情。
然而簡林意只是扯著禮貌的笑,端著柔弱的姿態,手裡拿著一杯低度數的酒液輕啜著。
眾人哪怕心再癢,也不敢真對這位簡家的小姐做什麼手腳,哪怕簡林意是個極品oga。
可簡林意自己知道,她就是一個踩在鋼絲線上的人,這場看似立名的聚會,也是她那個好哥哥給自己下的套。
試探她到底是不是就是個沒有絲毫繼承權威脅的oga。
簡林意放下酒杯,面色酡紅,細瘦指節彎曲,不適地揉了揉額角。
「抱歉,我有點不舒服。」簡林意聲音輕輕柔柔的,軟得像是要化到人心裡去。
坐在她身邊的alpha被這聲音蠱到,連忙問,「那我送你回去?」
一個容貌艷麗的oga冷嘲,「嬌氣死了,就這點alpha資訊素就受不了了?」
簡林意依舊笑得溫和,「畢竟你經歷得多,你能耐得住很正常。」
那個oga面色一僵,聽出話外音,對上簡林意微彎的眸子,讀出了她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