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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舟聽到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有些絕望,他回國之前就已經知道母親的病不會那麼容易治癒,但他仍舊是樂觀的,直到他的母親病情加重回國後他才慢慢的意識到,治病有多麼的難,他帶著母親在多家醫院都嘗試過,沒有一家有什麼好的效果,只見病情越發的惡化,現在得到的又是一個轉院的說法,何小舟真的絕望了。
喬與君看著這時候何小舟的表情,他似乎完全能夠理解何小舟的心情,他心裡盤算著,既然他已經做好了不能好好繼續他的工作了的準備那他就乾脆破罐破摔,多陪何小舟幾天,再加上任顯揚那邊給他的打擊,他真是賭氣似的,心想著既然沒了任顯揚那他就完全不用擔心誰誤會誰吃醋了,他就要陪著何小舟陪著老太太了,就算是給朋友的一個支撐。
喬與君陪了何小舟幾天,他那個工作用電話就關機了幾天,何小舟帶著母親成功轉院之後喬與君才又折騰回他的新家,開啟手機準備面對現在叫他十分頭疼的工作問題。喬與君工作這些年,誰也沒針對過他,他也沒頂撞過誰,一直以來上下級相安無事,工作中處處都是被誇獎的多,批評的少,現在這般那般的擠兌他,他還真是憋屈了。一開啟手機,喬與君原本想像的陳部可能會發來簡訊給他臭罵一頓的訊息提示並沒有出現,甚至手機上的新增訊息為0,這讓喬與君覺得非常的不正常,越是這樣,喬與君越是覺得心虛,越覺得轉天他要去上班心裡怵得慌。
喬與君一宿沒睡好,轉天頂著倆大黑眼圈帶著沉重的心裡負擔和壓力去了單位,進了辦公室,陳部坐在桌前盯著電腦辦公,陸玲卻不在,只有兩個人的辦公室氣氛別提多詭異了,喬與君不知道是否該問這聲好,站了半天甚至忘了坐下。
站了好一陣,喬與君搓搓手還是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聲音不大的喊了一聲&ldo;陳部。&rdo;
陳部頭也沒抬,繼續盯著他電腦上的檔案,似乎是嘆了口氣,但又像是沒有,等了有好一陣子才張口說話&ldo;去三樓會議室旁邊的屋子等會,陸局想跟你談談。&rdo;
喬與君一聽這話知道準沒好事,他早有思想準備會接受組織處分,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何況他自己還給對方整治他提供了更多的理由,喬與君也沒解釋也沒猶豫,直接出了門上了三樓,找對了屋子敲門進去了。
屋裡沒人,喬與君也沒客氣,找了把椅子坐在那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怕的一副大義凜然,等了足有半個小時才把人等來。來人推門進來,氣勢很足,不高的個子,精瘦,眼睛有神,臉有些黑,這人長得太有特點,氣質也很特別,喬與君雖然只和他見過一次也是記得的,這就是陸玲的父親,那個當眾罵他還用熱茶潑過他的陸局長。
兩個人面對面,喬與君一點也不驚訝,他其實早該想到的,只是他被其他瑣事擾亂,原本的細心也都沒了,分析事物的理性也不見了,甚至還多出了衝動。這個時候見到陸局長他也沒覺得自己哪裡輸了氣勢,而且他明知道對方權利很大,又存心擠兌自己,但仍然一副理直氣壯。
&ldo;小兔崽子!敢來這工作你就應該多加點小心,你還敢犯錯誤,上頭的領導都讓你得罪了你知道嗎?&rdo;陸局長說的義正言辭,真的是把對喬與君的批評說的有理有據,&ldo;你那份報告怎麼寫的,資料根本對不上,要是隨意糊弄咱自己的領導也就算了,上頭這次重視,轉門派了巡查督導小組下來,資料對不上你本人又不在,誰給你糊弄!?一個穿鞋戴帽、虛報資料的罪過,原本一個處分就可以過去的事,你偏偏要搞一個擅離職守的罪名加進去,現在好了,誰也保不了你,你自己說的回支隊?去基層?現在我正式的告訴你,沒機會!自己去辦理手續吧,公安隊伍容不下你這麼大志氣的人。&rdo;
陸局長這些話說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