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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與君搬家花了整整三天時間,從一邊搬出來然後再到另一邊搬進去,搬家公司也就只管了中間路程,東西一進屋就幾乎沒再去管,喬與君再怎麼心不在焉也要費心費力,將家裡佈置整理好也花了他不短時間,家總算有個家的樣子了卻把他熬得不能動彈。
喬與君去報到的那天是週五,下午兩點半的報導時間,喬與君又是早早出門,連午飯都沒吃,頂著明顯的黑眼圈和蠟黃的臉就去了市局,他的氣色不好是個人都看的出來,硬撐的感覺尤為明顯,和領導見面談話的時候那種心不在焉、滿腹心事的樣子也讓人沒辦法忽略,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只有那個看中喬與君能力學歷的主任在,和喬與君談著天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喬與君的回答差強人意不上不下,這位主任也只當喬與君剛剛調離,心裡略有不捨也有些不適應,他對喬與君早就看好,多次和陳隊提出呼叫都被駁回,甚至連借調都沒被同意,這次喬與君竟然願意過來了,這位主任簡直高興地不行,他手底下那些小文員寫東西做宣傳根本都比上身在支隊的非文員喬與君出來的東西,他看過不少次底下上報的東西,報送人那裡只要寫著喬與君的每次都是精品的東西,所以他真是想要喬與君過來,都有好一段時間了。
喬與君並不知道自己在這主任眼裡有多厲害多寶貝,他只是覺得這領導過於熱情,沒有什麼領導範兒,這是好事也不是什麼好事,喬與君雖然心裡有別的活動,但仍然保持拘謹,該有的樣子還是有的。
領導正聊得起勁完全沒有結束放人的意思,喬與君沒有不耐煩卻也減少了接話回答的字數,領導慢慢有所自知,發覺了自己的多話之後也有了些禁言的意識,這時候好巧不巧的喬與君的電話鈴響了,喬與君原本有工作靜音,平時才開鈴聲的好習慣的,可這回他實在是沒了以往的專心細心了,這種時候來電話,他不知道自己在領導眼中的形象會扣幾分,但他其實也沒多少太糾結在乎的心思,他試著將手摸進口袋希望能直接在口袋裡結束通話電話,但手剛剛掏到手機,主任就發話了&ldo;行了,我今天話多了點,週一來單位上班,我給你找間空辦公室,快接電話吧。&rdo;喬與君聽了這話有些不好意思,和領導道了歉拿著電話出門下樓了。
喬與君站在市局門口舉著手機看著來電顯示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心中滿是猶豫,他有預感,這不是任顯揚打來的就是劉璞辰受任顯揚委託打來的,要說的事情也無非就是要給他解釋,要見面要他現在的地址,而喬與君現在實在不想要接收來自任顯揚的任何話語要求。
喬與君猶豫片刻選擇拒接,沒過幾秒電話又打進來了,完全不給喬與君喘息的機會,甚至像是透過電話鈴聲帶著催促似的讓喬與君心理壓力倍增。喬與君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態,大不了就是心裡多難受幾天,好歹讓他聽聽任顯揚的聲音和任顯揚精心編造的&ldo;解釋&rdo;。
喬與君接通電話舉到耳邊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著對方先說,然而並不像是他所預想的那樣,對面根本不是任顯揚或者劉璞辰,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強勢犀利帶著高人一等的語氣。
&ldo;喬與君?我是顯揚的母親。&rdo;對方自報家門根本不等喬與君回答,就如同她只是走形式的問話,根本不需要對方回話一般,&ldo;顯揚去找你回來腳踝骨骨裂,醫生說因為舊傷他可能會落下終生殘疾,我也不問到底是怎麼弄得,但是我只要求你以後別在和顯揚糾纏不清,擋了他的路影響了他的前途傷害他的身心。&rdo;
喬與君並不知道這話是怎麼說起的,任顯揚來找他是事實他承認,但任顯揚怎麼就骨裂了,怎麼就殘疾了,他是真的完全不知道,他不敢說多麼委屈,但他滿心的疑問卻是真的,然而卲雪莉沒給他任何問話的機會直接就說下了結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