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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顧錚清楚,雖然他天天罵自家系統是個小廢物,但是小廢物也不是真的廢物。能不被系統檢測出來,說明祁仲容身上或許真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目前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他想知道秋少雲怎麼和沈家滅門扯上關係了。他感覺到有什麼關鍵的東西被他忽視了。
秦洵給了個提示,他覷向祁仲容道:「你忘了一件事,靜虛老祖他大限將至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顧錚恍然道:「所以靜虛他那縷神魂放在祁仲容身上,與其說是保護自家弟子,不如說是想保護他的『容器』。」
「沒錯,對於靜虛而言,祁仲容是個完美的奪舍物件。」秦洵又道,「至於秋家,是靜虛的另一招棋。秋家背地裡一直在為靜虛蒐集祭品,這些祭品無一不是上等靈根。人本是由天地靈氣孕育出的物華天寶,而靈根更是人的精粹所在,他抽取人的靈根,汲取其中精華為自己續命。不然以靜虛合體期的壽命而言,他早到了將死之年,怎麼可能還這麼好好的活著?更何況同期的三位仙源祖宗早已在百年前仙逝了。」
「仙源的三位老祖宗已經仙逝了?」顧錚愣了愣。
「是的,不然秋家也不會淪落為靜虛的走狗,做盡這等喪盡天良之事。」秦洵嘆了一口氣。
顧錚忽然想到上一世沈家直至滅門,老祖宗都沒出關,原來不是老祖宗不想出關,而是根本就沒有老祖宗了。這些讓他感到奇怪的地方終於有了解釋。
但他還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靜虛要滅沈家滿門。
秦洵表示自己不知:「會不會是沈家有什麼神器被靜虛覬覦了?」
顧錚搖頭:「沈家的神器被封印在後山上,但後山要沈家嫡系血脈才能開啟,靜虛當時直接滅了沈家全族,根本沒想留活口。應該不是為了神器。」
秦旭道:「那你再仔細回憶一下,沈宴生前還有什麼細節沒注意到。」
顧錚蹙眉想了一會兒,倒還真讓他想起了幾個片段,他想起了靜虛在殺沈宴時,好像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像是被什麼反噬一樣,表情突然扭曲起來,一會兒開心,一會痛苦,整張臉像是被分成了兩個人,在互相博弈撕扯。
那時候靜虛好像還喃喃了一句「我要你親眼看著他死在你面前。」
但當時沈宴都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祁仲容入魔了,在和自己的心魔作戰。
現在想來,那根本不是什麼心魔,是祁仲容在與靜虛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只可惜祁仲容終究不敵靜虛,親眼看著自己親手殺了沈宴。
顧錚再想到剛剛祁仲容因為這具身體不是沈宴險些入魔,只怕兩人關係匪淺。這麼一看,靜虛滅人沈家滿門,可謂是殺人誅心。
他將心底的猜測托出:「恐怕當時被靜虛奪舍後,祁仲容體內還留有一半的意識。靜虛想要徹底滅掉祁仲容的神魂,就必須先要毀掉他的『道』。而這『道』的關鍵就是沈宴。」
秦洵經顧錚這麼一說,旋即就明白過來了,嘖嘖道:「這靜虛小兒心狠至此,即便修得真仙,也難被天道所容!」
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剩下的事就好辦許多了。罪魁禍首是靜虛,那隻需殺死靜虛即可。可靜虛沒那麼好殺的。一個合體期大能,他現在不過才築基,對上靜虛無異於以卵擊石。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將趕緊將他這身築基修為練上去。
秦洵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沉吟一聲道:「其實閬苑秘境不失為一個修煉的好去處。」
「嗯?」
「關押金烏的玲瓏閣,裡面的時間流速要比外面的快,在裡面呆上十年,出來也只過了一個時辰。」
還有這等好事,顧錚一震。只是……「你怎麼知道的?」
「那玲瓏閣是我以前的法寶。」秦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