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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緋被班德攔著,指著那青年罵道:“你這混蛋,你自己來挑釁,引兩隻狗打,才差點把你的狗害死,現在又怪別人?你要是真的喜歡這隻狗,開始的時候就不要放它來跟我們‘將軍’打!不然的話,就叫你知道什麼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青年見赫爾若身後人越來越多,氣得變了臉色,讓人抱著那隻狗,轉身走了。
赫爾若就問阿緋:“他沒欺負到你嗎?”
阿緋說:“他敢。”把樹枝扔在地上。
班德等人見沒什麼大事,就勸新郎赫爾若先回去。安吉利大嬸幫忙,跟阿緋南鄉把狗抱回到了去,幸好“將軍”傷的不重,但是南鄉很是心疼,也沒了再出去遊玩的心思,只留下來照顧狗狗,阿雷登出去找了些吃的,又回來,說是要陪著他。
兩個小孩在炕上吃東西,“將軍”趴在旁邊的毯子上閉目養神,南鄉問:“為什麼他說‘將軍’是叛徒,你也是?”
阿雷登說:“他的意思是我是虢北人,不應該跟你玩。他是庫布老爺家的第三個兒子,‘將軍’以前是他們家的,所以說它是叛徒。”
南鄉咬了一口肉:“可是當初‘將軍’快死了,他們把它扔到雪地裡,就代表不要它了啊,是我救了‘將軍’,它是屬於我的,而且,過被人怎麼不應該跟我玩了,現在我們又不打仗?”
阿雷登點點頭:“可是前一陣子大家都說會打仗,我看阿爹有時候憂心忡忡地,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南鄉有點出神:“我們不會打仗吧?”
阿雷登說:“反正我是不會跟你打的。”
南鄉抬手,在他肩頭上按了一下:“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阿雷登說:“那當然啦。”拿出小刀割了一塊嫩肉給南鄉,“你吃!”
阿緋見他們兩個相親相愛,很寬慰,聽他們說完了,才插嘴:“放心吧,大啟跟虢北會一直都好好地。”
“是嗎?”南鄉瞪大眼睛,“公主你說的是真的啊?”
阿緋點頭:“我保證。”
“為什麼?”南鄉問。
阿緋笑:“因為有你爹在啊。”
南鄉也開始笑,就對阿雷登說:“我們不會打仗的,我覺得大啟跟虢北會一直很好,就像是我跟你一樣。”
阿雷登伸手,握住南鄉的手,兩個小孩兒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約而同地嘻嘻笑起來。
夜幕降臨的時候傅清明才回來,阿緋當然知道他離開肯定是有要事的,可是白天的宴席不參加,晚上的卻躲不開,新郎赫爾若親自來請,南鄉跟阿雷登兩個靠著“將軍”在說話,不願意出去,阿緋就把院門拉上,跟傅清明一塊兒去吃喜酒。
白天傅清明不在,阿緋只吃了點肉,也沒喝酒,晚上仗著他在身邊兒,她心裡又高興,安吉利大嬸跟幾個認識的女伴一勸,不知不覺地就喝多了。
傅清明跟一干虢北男人也是你來我往,幸而他酒量大,喝了十幾碗依舊好端端地,只是雙眸越發明亮,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阿緋,見她坐在女人之中,喝的臉頰紅紅地,顯得十分快活,也不似平日般高傲了,時不時地也會嚷嚷著勸人喝酒,他心裡便也覺得高興。
酒喝得差不多了,便有琴師開始彈奏歡快的樂曲,在場的男女老幼齊齊起身,於寬敞的院落中翩翩起舞,阿緋歪頭看了會兒,便下了地,走到傅清明身邊兒,把他拉住。傅清明又驚又笑:“怎麼了?”阿緋賴道:“要你跟我跳舞。”傅清明哪裡做過這個,正要笑推,誰知阿緋一下撲上來,手環住他的脖子,腳下就隨著樂曲聲蹦躂起來。
其實這舞蹈很簡單,無非是男女相對,變幻著步伐地跳,隨意跳自然也是可以的,然而傅清明“老成持重”,私下裡跟阿緋再怎麼耳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