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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下令,說是讓逐君公子有出入王府的自由的?
於是,這會兒,阮姮興致沖沖地端著一盤廚房新做好的蝦蓉鵝油捲來到了竹園,卻發現竹園從內到外空無一人。
把盤子放在石桌上,阮姮坐在石椅上託著腮嘟著嘴發呆,美人又去哪裡了?
逐君一推開竹園的門就看到了阮姮像個石像一樣地坐在樹下的椅子上發呆,槐花落在了她的衣衫上,她也無動於衷。逐君對阮姮是有所保留的,最初是禮貌,然後是嫌棄與不屑,最後是淡然。
逐君走過去,坐在了阮姮身邊的石椅上,他一甩衣袖方一落座,就聽阮姮的聲音裡帶著洩氣:“逐君,你去哪裡了?我等你好久了。”
逐君用修長的手指捏起一塊糕點,瞥了眼阮姮的呆樣子,邪氣的一笑道:“奴家還用給王爺彙報?”
阮姮撅著嘴看著逐君優雅地品嚐蝦蓉鵝油卷,美人的紅唇一張一合,極具誘惑感,看得阮姮是直咽口水。
逐君眯了眯漂亮的狐狸眼,盯著阮姮,一字一句問:“王爺,奴家是不是該侍寢了?”
侍寢?阮姮的眼睛裡都是疑問,然後她彷彿立刻明白了過來似的,臉上一紅,別過頭,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後低聲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逐君一聽,鄙夷地哼了聲,拂了下耳邊的長髮,一個利落的起身就要往屋裡走去。阮姮立刻拽住了他的衣袖,逐君蹙了蹙眉頭,就聽阮姮的聲音柔軟得如同小貓一般:“我想跟你說說話。”
逐君嘆了口氣,和裝成傻子的人有什麼可聊的,他握住阮姮的手,一個用力,就把她拉了起來。阮姮怯怯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總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讓美人不高興了。
阮姮只覺自己的下巴被逐君的手輕輕地捏住後抬起,她被迫望著逐君的眼睛。美人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彷彿可以帶著感情地傳遞著什麼。逐君見阮姮又露出那副痴傻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師父的女兒到底有幾下,美色當前,若無其事。
他微微俯身,眼神中帶著挑逗,將自己的紅唇在阮姮的嘴唇上一印,隨即離開。
阮姮突然反應過來,目瞪口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連連後退了幾步,伸出手指著逐君結巴道:“你你你,你親我!”
逐君抱臂,臉上露出玩味的神情,就聽他略作思索狀:“王爺,是你說我是你的夫君吧?奴家只是履行下義務。”
下一刻,阮姮就那樣捂著自己的嘴巴“啊”地大叫一聲掉頭就跑,剩逐君一個人望著高大的槐樹出神,他的眼神在平日的嫵媚中多了深邃。
暗室裡,阮姮在軟榻上躺成了大字型,嘴裡嘟囔地抱怨著:“我被美人調戲了,唉,我竟然被美人調戲了,唉……”
鄭管家是時地揹著手踱步走了進來,在一旁幫腔道:“少主,誰讓您裝傻呀。”
阮姮嘆了口氣,心道你以為我願意呀,然後扭頭看著鄭管家問道:“行棲門有什麼動靜?”
鄭管家恭敬地彙報道:“行棲門肯定收到了您放出的訊息,所以,他們也放出了新的訊息,說皇上要見室離閣閣主。”
“噗嗤!”阮姮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這個行棲門門主還真不吃虧,明知訊息是假的,還在假上加一層假,這唬不了行棲門和室離閣的人,卻足以讓艾氏的人吃癟。
鄭管家繼續道:“少主,您真的不用派人去監視逐君公子的行動?”
阮姮擺了擺手手,無所謂道:“別,我可是個傻王爺,哪裡有那麼多心思。皇姐那邊呢?”
鄭管家不屑道:“阮燻高枕無憂的,但艾琚源似乎在動用著什麼神秘力量。”
皇姐當然不擔心了,出了什麼事都是艾氏頂著,她會坐享其成就行了。阮姮撇了撇最道:“盯著艾琚源,看她怎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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