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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蒙面男子。

&ldo;哎呦。&rdo;季長言拍著胸口，害怕道，&ldo;你是誰?從哪裡冒出來的，大白天怎的穿成這副鬼樣?&rdo;

甲子不回話。

季長言冷靜後試探道，&ldo;老兄，說句話?你是那人叫來的吧?我剛才在臺上表現如何?口才好不好?之前答應的……&rdo;他搓著手指沖對方示意。

甲子拋給他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季長言歡喜接過，撐開袋口一看，抬眼笑道：&ldo;下次有這樣的好事還找我。&rdo;

甲子冷道：&ldo;記住，閉好你的嘴。&rdo;

&ldo;一定。&rdo;

甲子走後，季長言半探身去窗外，他左右看了一眼，確定無人後將窗戶合上，然後坐下一遍遍數著銀錢。約莫過了半刻鐘，他的房門被敲響，一聲重，三聲輕。

季長言去開門，方才與他爭辯的漁家女正亭亭立在外頭，門才開了一條縫，她毫不留情用腳抵開進入，一手扇著風，一手扯下頭上的粉巾，嘴裡嫌棄著：&ldo;你說書簡直一塌糊塗。&rdo;

&ldo;你真情實感罵自己?我能給他念出來就不錯了，比不上你，情緒激昂，演挺好。&rdo;

漁女將覆在面上的畫皮一撕，露出一張媚眼朱唇的濃艷臉龐：&ldo;要不是實在沒錢，誰會給他演這齣。&rdo;

&ldo;演出戲就能賺錢，怎樣想都不會虧。&rdo;

&ldo;虧死了，他們可不是善茬，一定最先拿我們祭刀。要我說，你還不如下跪磕頭給你家老爹認錯，好歹叫他把你認回去。&rdo;

季長言摸著臉邊的淤青，有苦難言，&ldo;我們不演還會有別人演，到時更難辦。你找著閣主了?他當真在城裡?&rdo;

&ldo;我人生地不熟，一上午沒走丟就不錯了，你是本地人，你找。&rdo;

&ldo;我十年只回兩次家，和外地人沒差，你找。&rdo;

他們在誰出去找人這個話題上僵持，突然，一道女聲從門縫裡幽幽傳進：&ldo;二位，不如聽我一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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