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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圈……不過我也可以不急著換，反正把事情做砸的是我，我總的承擔責任的。&rdo;他聾拉著腦袋。&ldo;頂多嬸嬸罵我……反正怎麼她都會罵我。&rdo;

楚子航沒有回答，車裡迴蕩著一首愛爾蘭風情的對唱民歌。

&ldo;你車開得真好，在國內考的駕照？&rdo;盧明飛想打破這沉默難受的氣氛，有點羨慕的看著楚子航操作檔位的手飛速變動，那種把事情操控於手中的感覺帶著種美感。像是會有成群的蝴蝶從那隻手的指fèng中飛出來。

&ldo;我爸爸教我的，他是個司機……&rdo;楚子航淡淡地說。忽然頓了頓，&ldo;生日快樂。&rdo;

&ldo;哦。&rdo;路明非一愣，&ldo;我收到你簡訊了。&rdo;

&ldo;今天是你生日，不出去吃飯嗎？換馬桶座圈？&rdo;楚子航問。

&ldo;我又不是嬸嬸生的，嬸嬸不記得也不奇怪。&rdo;路明非靠在椅子上，眼睛放空，透過天窗看著天空。

又是沉默，楚子航和愷撒這對學院社團裡的死敵友個共同點，就是不太喜歡說話。但又不太一樣，學生會開會，愷撒默默地聽著，臉上的線條異常冷峻，誰都知道愷撒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想法，知識等他們說完再一次丟擲結論而已，愷撒就著這麼個剛愎自用又極其犀利的君主式領袖。而楚子航的沉默……給人的感覺是他有點懶得說話，太多事情不值得他關心，他沉默是因為他走神。

路明非知道這時候不需要自己唧唧歪歪，於是乾脆也靠在了椅背上，看著窗外的車流發呆。

&ldo;我剛才在包間外停了五分鐘。&rdo;楚子航忽然說。

&ldo;哦。謝謝你給我長臉，鬼知道信用卡怎麼不能用了，裡面還有點錢才對。&rdo;路明非不意外，楚子航幫他買單，說明楚子航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ldo;因為你放假回國前沒有通知花旗銀行，為了安全，他們發現你的信用卡在異地被刷卡，就會暫時凍結帳戶，但可以電話解凍。&rdo;楚子航說，&ldo;那女孩是陳雯雯？&rdo;

&ldo;你知道陳雯雯？&rdo;路明非有點吃驚，對於楚子航這樣高高在上的男生來說，陳雯雯實在不是個犯得找他去記得名字。

&ldo;我還知道那是你喜歡陳雯雯。&rdo;

路明非的臉&ldo;唰&rdo;地紅了，當時被芬格爾踢爆他仰慕諾諾時也沒那麼大反應。但是陳雯雯……是有一點不一樣的，陳雯雯是他的一個秘密，喜歡諾諾無所謂啦，只要愷撒不知道，他不怕別人知道，是男人就會喜歡諾諾吧？他那麼漂亮那麼亮眼還那麼仗義，古靈精怪的。反正喜歡諾諾也沒法和諾諾在一起，就當看著美女流口水了。可是陳雯雯不一樣，在他還是個懵懂孩子的時候他不厭其煩的陪陳雯雯坐在長椅上看一下午的書，小狗腿一樣馬前馬後幫陳雯雯跑文學社的事，覺得要是娶了陳雯雯一生都會很幸福。

不知怎麼的總想藏起那段故事來，也不知道是怕別人知道了覺得自己太傻，還是那樣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太柔軟，怕給人看見了就給碰破了……

&ldo;可能全校都知道了。&rdo;楚子航又說。

路明非差點被一口氣憋死，楚子航這說話方式真要人命。

&ldo;師兄你不要說的那麼驚悚，我喜歡陳雯雯全校都知道？仕蘭中學校規不準早戀！&rdo;路明非苦瓜著臉，&ldo;要真全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