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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句像是對這個時代的悲嘆,也像是對他們的教誨,語中的悲沉就連他們這些小人物也察覺到了。
她揉了揉眉心,淡聲道:“犯了錯就自行按照法律條規去領罰吧,趁孤還沒想殺你們之前。”
一群人趕忙道謝連滾帶爬的走了,雖然按照國法他們要面臨的跟死亡沒什麼區別,但也許能保住一條命。
屋內再次變的沉寂,君臨將桌上的杯盞推向前,語氣輕佻:“既然回來了,不給孤這個夫君滿上茶水嗎?”
門日青衫翩躚,猶如竹林起風“沙沙”搖,來人面若神祇,眉目舒朗,清風道骨,丰采高雅。
他墨髮高束,玉簪固定,眉間挨著山水色,眼尾狹長沾些胭脂紅,瞳仁清亮似寄落了一場春雨。
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龍章鳳姿,天質自然。
摺扇合起抵在唇畔,他微微偏著腦袋狀似疑惑,吐出的字音清潤悅耳。
“夫君?”
君臨第一次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打量著眼前人,不由意外挑眉。
別說,這人長得和自家左相有的一拼。
都是謙謙君子那一掛。
不過眼前的這位是真正的,富可敵國的越國諸君,也就是皇太子。
被她從人家的登基大典上搶來的寵妃。
但凡遲一秒,這人就已經是越國的王了。
君臨:“……”
對不起,親愛的金主你聽我解釋。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覺得要再幹一遍。
有錢又好看的物件不搶她就是傻子!
綜上所述,反思不是暴君該乾的事。
反了,但沒完全反。
君臨莞爾:“夫人喚孤何事?”
一個“夫君”一個“夫人”,都在極力膈應彼此。
對方勾起唇瓣輕笑著:“難道是陰曹地府太無聊,夫君來現世找我消遣來了?”
兩人都在牽動面部肌肉柔和的笑著,但眼底如同死水毫無波瀾。
其實現在他們的情形更像是,王對王。
暴君說夫妻財產要共有
室內盈著照進的日光,如同沾了蜜色,金燦的落在男人的背後。
他逆光而立,替她擋下細碎的金,隨之身前投下的陰影將端著笑意坐在主位的景帝牢牢籠罩。
君臨點燃桌上的香爐,看著煙霧蜿蜒從鏤空的香蓋中升起,帶著雅香繚繞在空中。
這才抬起眼看向身前的男人,瞳仁淬著瀲灩的光:“孤不喜歡被人俯視。”
她坐他站。
男人脊背挺直眼簾下壓,儘管笑容如沐春風,但其中居高臨下的睥睨和厭惡,正露骨的落在這位年輕的帝王身上。
聞言他忽的俯身,將摺扇壓在君臨柔潤飽滿的紅唇,俊朗的面容霎時湊近,濃密長卷的睫毛輕輕扇動,男人笑:“可我儘管彎下腰,依舊在俯視你呢。”
扇下紅唇勾起的弧度稍稍加大,君臨眯著鳳眸帶著玩味:“你的意思是說,你時刻都高孤一等嗎?”
景帝哂然,如同情人低語般念出他的名字:“錦歌。”
輕輕柔柔的語氣,讓他渾身泛起雞皮疙瘩,不變的溫和假面下是濃重的嫌惡。
錦歌不露聲色溫煦道:“我又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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