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2 頁)
傳承至今,招待過的客人數不勝數,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名人,現在更是成了一種身份的象徵,誰能在饕餮樓吃一頓飯,絕對會是眾人艷羨的物件。
不過岑遠在乎的卻不是這個,而是他們家的菜和酒。
他在衛昭家住的這幾天,也嘗過幾次饕餮樓的外賣,真是美味得讓人想把舌頭都吞下去。
而他們家的酒更是人間絕品,他沒喝過,就是因為沒喝過,所以才饞得這麼厲害。
其中以二十年的陳釀蘇提酒為最,當然,這些都是衛昭說的,岑遠也只是聽得了一兩句,當即就點了蘇提酒。
衛昭在一邊看著,視線晦澀難明。
岑遠不知道的是,蘇提酒雖然最好喝,口感最醇香,但是它的度數也是饕餮樓裡最厲害的一種。
他們坐在定好的包房裡。
款款而來的侍者將菜品端上來,最後才是一個小小的酒罈子,估計有十二、三厘米高,不寬,有一個半手掌那麼大,用紅布包著口,壇身上還貼著偌大的酒字,看起來十分古香古色。
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岑遠放鬆下來,再也繃不住自己的臉色,迫不及待的夾了一筷子飯菜吃起來,他的姿勢優雅又流暢,動作是行雲流水般的賞心悅目。
這還有賴於他的努力,當初為了這一個姿勢能夠達標,他沒日沒夜的練習,直到現在才有點樣子。
衛昭看著漸漸入了迷。
等岑遠注意到的時候,他面前的碗還是空空如也的,&ldo;吃啊,你怎麼不吃?&rdo;
岑遠拿起公筷為他挾了一塊魚肉,雪白的魚肉上沾著紅色辣椒,一看就很有食慾。
岑遠略略墊了點兒底,就想喝酒。
衛昭如他所願,開啟封口的一瞬間酒香四溢,整個包房都瀰漫著一股清冽的酒香。
岑遠拿著小瓷碗給自己倒了半碗,就迫不及待的抿下一口,臉色瞬間脹紅。
他錯估了自己的酒量,千杯不醉那是上一輩子的事了,他現在又變成了一個一杯倒的酒鬼,而且看樣子還有得磨。
扶著踉踉蹌蹌的岑遠出了酒樓,也不管其他人認出認不出來。
岑遠醉了。
他臉色酡紅,一直眯蒙著眼,他醉了之後不像以前那些人一樣耍酒瘋,連衛昭都開始思考岑遠是怎麼控制住自己的。
但是很快,一直乖乖坐著的岑遠開始鬧騰,死活不肯上車。
衛昭無奈的攙扶住他,冷不防被他結結實實的摟住了腰,偏偏他還像只小狗似的左蹭右蹭,&ldo;別動!&rdo;
他憋得辛苦,哪知道喝醉了岑遠根本不當回事,就在大馬路牙子上,他摟著衛昭的脖子就要親下去。
&ldo;要親親!&rdo;這話說的,像個孩子似的。
衛昭拒絕不了,冷不丁被他偷個香竊個玉,軟軟的嘴巴吻上他的臉頰,輕飄飄的不像是個吻。
偏偏收到吻的衛昭臉色紅潤,耳朵尖紅紅的,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麼其他的。沒有誰像岑遠一樣帶給他這樣的感覺,心臟砰砰直跳,按捺不住的激動。
岑遠已經徹底成了學齡前兒童,嘟著嘴巴嫩生嫩氣的撒嬌:&ldo;要親親抱抱舉高高!&rdo;
衛昭被他纏得累了,直接把人背在身後,大半夜的,他背著人在清冷的街邊,司機開著車慢慢的綴在兩個人身後。
路燈下兩個人的影子被拉扯得長長的,幾乎要融為一體。
第二天早上。
岑遠試探性的睜開眼,很好,沒有宿醉之後的頭痛。
他感知一會兒,發覺身後貼著溫熱的東西,眉心驟然一跳。
扭過頭有點尷尬,真是他。
衛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