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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馬川立即拍案而起,怒指著下方冷笑中的葉風,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看到掌門發了怒,剛剛站起身的四位長老中,頓時有一長老對著司馬川一抱拳,道:“掌門息怒,這小崽子是活膩歪了,就讓我龔子陽殺了他。”
此人體態較胖一臉的憤怒之色,正是恆月派的二長老龔子陽。
龔子陽的話音剛落,大長老徐亮輕咳了一聲,看了一眼怒火沖天的龔子陽,又轉正身對司馬川道:“掌門,殺雞焉用宰牛刀?倘若一個病秧子還需長老出手殺之,這事傳出去豈不是有損恆月之威?這樣吧,就讓我徒兒王木出手賜葉風一死。”
體態乾瘦,如同乾屍的大長老徐說完便轉過身,給王木遞了一個眼色。
看到師傅徐亮投來的目光,王木的雙眸猛然一閃,眼中立即露出了一抹興奮的殘忍,拿著長劍直接繞過了徐亮快步來到了殿中間。
嘩的一聲,王木便將長劍從劍鞘中抽了出來,用劍尖指著神色淡然的葉風,冷聲道:“小崽子,我前幾日說的話你沒忘記吧?今日小爺就讓你和葉龍天去陰間團聚。”
言罷!王木根本就不給葉風說話的機會,揮起手中的長劍直奔葉風的咽喉。
也就在這一霎那,上方的司馬川猛地一拍桌案站起,怒道:“王木,不得無禮,風兒的家父與我乃是世交。你敢殺他,我就將你逐出恆月派。”
嗡嗡之聲在紫月殿迴盪,長劍的劍尖停在了葉風咽喉前三寸處,停下來的王木哭死的心都有了。
也難怪,算上這一次,王木已經劍指葉風三次了。每一次都無法擊殺葉風,更可氣的是葉風直接無視了他王木的滅殺,不躲不閃看都不看他,這讓王木越加抓心撓肺極其的憋悶懊惱。
其實,這幾日王木回到恆月派,可沒少受到同門師兄弟的數落嘲諷。每逢受到嘲諷時,王木都恨不得生吃了葉風的肉,喝了葉風的血。
雖然司馬川喝止住了王木,但王木的劍並未收回,他還是咬著牙在掙扎猶豫,是否刺出一寸直接殺了葉風。
“恩?王木你沒聽到我的話?”司馬川皺眉怒道。
王木的牙齒咬的嘎吱嘎吱直響,用眼角掃了一下後方的掌門,怒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對葉風道:“小崽子,我今日再放過你一次。你給我等著,如果在恆月派外面被我遇見,我非一劍一劍將你刺成篩子。”
葉風冷笑,目光從司馬川身上收回,眉宇間帶著殺氣淡漠的盯著王木低語:“我父親的死跟你也有關係,當日我急切關心父親的病情,只是扇了三耳光便讓你離去。倘若你在恆月派外被我遇見,我就讓你的狗頭搬家。”
葉風低語言罷,目光再次看向了上方的司馬川。
“司馬掌門,我葉風說你是菩薩心腸,還是應該說你惺惺作態好呢?”
司馬川直至了王木的滅殺,而葉風並不領情。從司馬川對他葉家的所作所為,足以讓葉風看透司馬川絕非重情義之輩。
“你……。”司馬川的粗眉皺成了一個川字,憤怒的用手指著葉風,怒吸了一口氣冷笑著坐下開口:“好好好!只要你放棄和煙茹成親,隨你怎麼去說。”
葉風嘿嘿笑了笑,翻手將斗笠戴在了頭上,轉身向著紫月殿門外走去。
看到葉風要走,司馬川的雙眼微不可查的縮了一下,冷笑著再次開口:“葉風,你不還有幾句話跟我說麼?怎麼就這樣走掉了?另外,既然你已經休了煙茹,是不是應該把手裡的婚約撕碎?”
“你真的想聽?”即將走出紫月殿的葉風身子一頓,微微轉過頭用眼角掃了一下司馬川,神色立即陰沉了下來,冷冷開口:“既然你想聽,就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有朝一日我葉風必定滅了你的恆月派。”
在眾人怒瞪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