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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無知也多少懂得一點人情世故。如果有一門「社會化程度考試」,徐磊和白宇之流約莫是一百分,賈依然楊斌這樣的大概也有八九十,他想自己屬於六十分的人。再不喜歡,也不是不能及格。
可是當時為什麼突然爆發了呢?
回想起來,當時他腦子裡冒出的問題是:憑什麼有那麼多理所應當?
如果參與活動的所有人都有責任,憑什麼吳果就應該受責難?他想,如果是正式員工,小孩的父親或許不會那麼不依不饒。如果鄭姐說得對,他們應該理解那位員工身為父母的心情,那吳果沒有錯卻要被罵的心情誰來理解?他想,在場好像沒有人理解。
這些看似冠冕堂皇的「工作態度」和「人情世故」是不是多少有它的問題。
就好像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另一個問題——如果異性戀值得提倡,為什麼同性戀就要作為見不得光的存在?
不過後來他放棄了思考這些,因為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對。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段時間沒有見杜長聞,可以得到緩衝,現在卻忽然發現,有些情緒一直積攢在心裡,並沒有消褪。
又過了幾日,在一個多雲的晴天,夏鏡去了實驗室。
雖然料想杜長聞不在,他還是站在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問:「杜老師?」
等待片刻,沒有回應,他就輕輕擰開門,走進去。
屋裡很安靜,窗戶忘了關,但今天悶悶的,沒有風。
夏鏡在書櫃前站定,並不動手,只用目光睃趁,沒看見那本詩集。他猜想杜長聞已經把它拿回家了。轉身走到書桌前,那裡放著杜長聞的電腦和記事本,後者用的時間久了,紙張邊緣有輕微的磨損,旁邊放著咖啡杯,內壁也有輕微的咖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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