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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神!!!」裴挺的哀嚎跨越半個籃球場的嘈雜傳了過來,「我對不起你!!!」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裴挺箭步衝到跟前,扶住他:「砸到腦袋了砸到腦袋了,怎麼偏偏是腦袋,啊呸,怎麼偏偏砸到你了……啊呸什麼啊,怎麼偏偏又砸到人了。」
「這可是學神金貴的腦袋啊,砸出什麼問題可怎麼辦啊我真是罪孽深重了。」
裴挺滔滔不絕的唸叨比被砸到的腦袋還要頭疼三分。
凌度本來混沌的大腦被他嚎清醒了,忍著疼痛睜開了眼,伸手懟到裴挺跟前。
「你閉嘴吧。」
有人先一步替他說出了心裡的話。
凌度蹲在地上,下意識抬頭看向陸燕亭。
不知為何,看到其他人時,他想到的是白花花的肉,看到陸燕亭同樣穿著籃球衣,汗涔涔地站在他面前時,他想到的就是白花花的一條人。
別人都曬得很黑,只有他露出了的每處面板都是白的,或是紅的。
不像上輩子結婚那會,經歷過軍隊各種訓練的洗禮後,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這個時候真的是人群中獨一份的白。
陸燕亭走到他跟前一起蹲了下來,問他:「頭暈嗎?」
凌度搖了搖頭:「沒事。」
「我送你去醫務室!這個我熟!」裴挺自告奮勇。
陸燕亭斜眼瞥了過去。
裴挺福至心靈熟練改口:「但是!老陸比我更熟!你們去,你們去!」
「不用。」凌度扶著旁邊把手自己站了起來,「我自己去就行。」
話剛說完,凌度站起身時眼前一黑,直接栽了下去。
陸燕亭接住凌度栽下來的腦袋,架過他的肩膀,彎腰在他耳邊道:「我送你。」
凌度剛逞強完就被打臉,沒說話,閉著眼就純當剛剛沒丟過這個臉,任由陸燕亭架著他走出了籃球場。
「陸哥他……資訊素沒事嗎?」賀宜年直勾勾地盯著二人遠去的背影,許久,問出聲。
他曾經以為是自己的資訊素和陸燕亭契合度很高,所以那天自己流血時,陸燕亭才會那麼大反應。
但前天賀擎宇把陸燕亭的具體資料遞給了他,他才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他自作多情了,不是因為契合度高,而是他資訊素的存在,就是對陸燕亭最大的刺激。
「凌度資訊素沒氣味,不會有事的放心吧。」裴挺說。
賀宜年於是抿了抿嘴,眸光閃了閃,收回視線。
轉身時裴挺還在看著他,賀宜年愣了下,又笑起來:「怎麼了,裴哥?」
「幸好這次沒有又砸到你身上。」裴挺說,「那我多不好意思。」
賀宜年眨了眨眼睛:「沒關係裴哥,你真不用放在心上,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還悄悄報告給了我陸哥的位置嘛,我很感謝你。」
可惜你是故意的。
裴挺接過賀宜年遞給他的水,仰頭喝了一口:「小意思。」
被陸燕亭架著龜速走到操場中間的時候,陸燕亭停下了腳步。
凌度側過頭正想看他幹什麼,陸燕亭扭頭四處看了眼,最後和他對視上了。
凌度挑眉挑到一半,身體懸空了起來。
他被陸燕亭攔腰抱在了胳膊上。
這樣的姿勢不算陌生,他們以前做完愛,他每次都沒什麼力氣了,陸燕亭就會這麼抱著他去清理。
凌度幾乎是條件反射就順手摟住了陸燕亭的脖子,以便陸燕亭抱得更方便。
後頸的手環過去時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陸燕亭大機率以為他會拒絕這樣的姿勢,抱得很緊,沒留下什麼掙扎的空間。
蒼白的手從背後伸到了臉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