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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快語氣：「你不說我當然不知道，萬一有人要吃醋呢。」

杜長聞也牽動嘴角，但配合的成分多一些：「都說讓你少看電視劇了。」

「那是因為你一點意見也不肯說。」

「你要聽我的意見，那就是這事兒做得欠考慮。」杜長聞倒是沒有再迴避。

一句話說得夏鏡挑了挑眉：「哦？」

「和舊領導過從甚密，已經不算聰明。就算這一點是我小人之心，你對這個專案的詳細情況毫不瞭解就跑去牽線搭橋，往後一切順利還好說，要是有沒料到的衝突矛盾，你要擔責任不說，夾在中間又要怎麼妥善處理？」

夏鏡已經不是幾年前象牙塔裡的學生，聽了這通話，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你說的有道理，但風險和機遇並存，太瞻前顧後也不行吧？」

杜長聞倒是不反駁，語調也不緊不慢：「所以我不是不願意給意見，只是我的處事觀念不一定適合你。但你非要想知道的話，這就是我的意見。」

「好，那去新加坡的事兒呢？」夏鏡又問：「如果這事兒成了，也不知道要去多久。」

「你都不知道要去多久，我怎麼給意見？」杜長聞的語氣還算平靜。

這個專案，夏鏡原本是有些興奮的，自覺是個很好的機會，如今被杜長聞澆了冷水，始終還是有些介意。勉強又吃了幾口菜，忽然覺得搬家的勞累這會兒才顯現出來，連食慾也減淡了，末了終於放下筷子，端著杯子默默喝茶。

杜長聞看了他一眼：「先吃東西，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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