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現在剛好有個垡頭了,不得利用一下?(第2/4 頁)
正好趙二平屋裡又傳出熟悉的咳嗽聲,趙珍珠當即想起自己忘了什麼,艹,得去縣裡給心機深沉的某人找大夫!
她昨晚解開了陸北身上包紮著的布條,傷口比她想象中更多更深更大,有些地方皮肉紅通通地翻出來,老嚇人。
村裡那位莫郎中的藥質量明顯不行,那些傷口不僅僅是裂開流血那麼簡單,還有要發黑腐爛的跡象,不盡早醫治,說不準陸北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高熱很快又要重卷而來,再來一次,身子沒燒壞腦子也要燒壞了,拖不得。
從古到今,最燒錢的一件事必定包括生病,那二兩銀子能抓得了幾副藥?趙珍珠頭疼,她的穿越人生沒有金手指就算了,怎麼會慘成這樣?老天爺能不能開開眼啊?
為了化悲憤為食慾,趙珍珠早上用粗麵做了一鍋疙瘩湯,裡頭不用說又加了顆雞蛋,趙二平鼓著臉頰,眼睛瞪著趙珍珠打蛋的手快瞪成了鬥雞眼。
託蛋是打在鍋裡的福,陸北順利地吃到了零星的蛋白,朝趙珍珠送上了一個爛漫得如枝頭新綠般的笑。
“別笑。”趙珍珠板著臉喝止,笑得再好看,也不能抹去要給他請大夫花大錢的肉痛感,只會提醒她這人非常能裝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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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讓笑就不笑,陸北識時務地做出了最優選擇。
“二平,你負責在家照顧小四小五和洗衣服,我去縣裡請大夫,順便買點生活用品回來。”趙珍珠做起了安排,“三安,天冷了,你別往外跑了,在家給你哥搭把手。”
八歲的孩子不算大,趙三安看著人又小小的,性子也不是那種很機靈的,她有點擔心他一個人出門玩受欺負,趙家剛喪了雙親,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再節外生枝了。
“我知道了。”趙三安乖巧地答應。
趙二平皺了皺眉頭,“你昨天才出事,今天一個人出門能行嗎?要不,讓三安看小四小五,我和你去。”
他有自知之明,他一個人去也不太合適,年紀太小了,大夫可能壓根不會搭理,故而提出兩人一起。
趙珍珠沒有馬上說話,她找出昨天那把插腰側的小斧頭,再次插在褲腰上藏好,然後自信地道:“這次我會小心的。”她在武館打過假期工,期間跟著一位軍隊裡退下來的師傅學過幾招格鬥技,師傅曾誇她學得不錯,再有原主一身大力氣打底,她不信,再遇到小混混她沒有一搏之力。
而且,她總不能那麼倒黴吧,天天遇衰事,真要那樣,生活也過不下去了,她乾脆自我了斷……不不不,死亡太恐怖,不敢死了,乾脆出家賴上佛祖求佛祖保佑好了。
趙二平看著她藏斧頭的彪悍動作,後背莫名發涼,他從沒見誰出門上街帶斧頭的,大老爺們不會,小娘子們更不會,最多最多也就帶把鐮刀。
他語塞了一下,最後鄭重地叮囑:“那你早點回來,不要再亂花錢了。”在“亂花錢”三個字上刻意加重了一下語氣。
趙珍珠毫不在意地點點頭,接著又很自然地問:“你有什麼想買的嗎?姐幫你買回來。”說完去看趙三安,“三安也是,想讓姐姐帶點什麼?”
前一秒鐘才答應他不亂花錢,下一秒就開始計劃要多花錢,趙二平氣得臉都漲紅了,但又拿趙珍珠沒辦法,人好歹不是計劃給自己花錢,而是問他們呢,他能說什麼,他只能重重地強調:“我們什麼都不要,你別買。”
趙三安也很懂事地點頭附和,只要姐姐偶爾做點有雞蛋的飯吃,他就很滿足了,肉啊,包子啊,糖啊,糕點啊,冰糖葫蘆什麼的,他都可以不要的。
年紀小小的,這麼節儉懂事,趙珍珠欣慰的同時,覺得心疼,心疼這些再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心疼上輩子的自己。
她沒再說什麼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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