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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張櫻便告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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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後,福晉瞬間崩了表情:「太子是瘋了嗎?這種時候與官員宴飲,不管是為了取樂還是聯絡朋黨,讓皇上知道還討得了好?真是不知所謂!」
說完看向覺羅嬤嬤,「您快去前院看看四爺可曾回府,若在,立刻將訊息告知四爺;若沒在,馬上找個小太監去戶部將此訊息告知四爺,請他儘快做出補救。」
覺羅嬤嬤不敢耽誤,行禮後轉身便小跑著離開了正院。
沒多久,便又回來了。
「四爺不在。」覺羅嬤嬤一邊喘氣一邊道,「老奴已經讓人去戶部尋四爺了,除了戶部,還另說了幾個地方,讓他一定儘快找到四爺。」
福晉此時已徹底冷靜下來了,她淡定地為嬤嬤斟了一杯茶水。
等人喝完,才開口道:「這事兒咱們盡人事聽天命就行,不必過多強求。」
覺羅嬤嬤急了:「福晉,您別喪氣啊!」
福晉搖搖頭,臉上還掛了兩分笑:「不是喪氣,而是我終於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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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怎麼慌張的張櫻,在囑咐小廝時,說著類似的話:「你回去後告訴舅舅,這事兒與四爺府有一定關係,但關係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大。真要事發了,受罰的也是太子那一群人,四爺沒有參加宴飲,皇上必不會怪罪他。就算受了牽連,最多也就一兩句斥責,不痛不癢。你讓他不要太著急,千萬不要漏了行跡。」
這才是最要緊的事。
小廝不太懂,卻還是一字一句地將張櫻的話記在了心裡,決定回去告訴老闆。
他不懂沒關係,老闆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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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億確實懂,很快就放下心,面色如常地開始招待客人。
不管遇到誰,都只當自己是個尋常的酒樓老闆,沒有露出一絲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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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卻被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疼。
萬壽節後,他與太子的關係就出現了裂痕——
本就不怎麼信任他的太子,在那之後對他所有的提醒與建議都採取了無視態度。
本就憋了一肚子氣,但胤禛理虧,也只能忍著。
但這次,太子怎麼敢?
雖然從上次後,所有人都知道他與太子鬧掰了,但到底時間短,他身上還打著太子的烙印。
太子做出這等荒唐之事,他也難免受些牽連。
也許不大,但他不願意!
憑什麼呢?
胤禛向戶部尚書告了假,帶著人直奔酒樓而去。
他去的時候,宴會還未結束。
聽著樓上歌姬樂器相和的靡靡之音,胤禛氣得臉都綠了,他當即上樓準備叫走太子,卻被門前侍衛直接攔住。
兩個侍衛暗中叫苦:「四貝勒,您怎麼來了?」
胤禛面色鐵青:「太子於兩位王爺病重期間大肆宴飲取樂,爺還不能來了?」
兩個侍衛也知道太子此舉不妥,只是人微言輕不敢多說,四貝勒胤禛過來,他們心裡其實是有幾分高興的——
希望四貝勒能將太子趕緊帶走!
但職責所在,他們不敢違逆太子意思放人進去。
兩人對視一眼,看著胤禛訕笑:「貝勒爺,太子有令,宴飲期間不許任何無關人等進入,還請四爺不要為難我等。您若有事尋找太子,還請稍等片刻,奴才這就進去通報。」
胤禛強忍怒火:「那就快去!」
其中一人忙不迭地開啟門,哧溜一下鑽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
但只是開門的一瞬間,屋內的景象已完全暴露在了胤禛眼底:一群男女互相摟抱在一起,有人飲酒說笑,有人划拳取樂,還有人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