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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裡只有妻子和孩子在,這麼大的雨,連他都很少見。
蘇業看著外面的雨:&ldo;但是雨太大了,你這時候出去不太安全。&rdo;
外面現在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道路都看不清楚。
而是達卡這邊很多地方的設施都不太安全,這種天氣還出門太危險了。
&ldo;可是我不放心家裡……&rdo;對方很堅持,說著這話的時候,人已經站起來了。
蘇業看攔不住他,只能翻出兩件雨衣:&ldo;那要不這樣吧,我陪你過去看看。&rdo;
&ldo;蘇業!&rdo;
圖拉娜很擔心的叫了他一句。
被她拉住的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ldo;我會小心的。&rdo;
其他人想勸但是都沒開口,畢竟蘇業這個人想做什麼從來都很堅持,而且擔心家人這種心情,他們誰都能夠體會。
盛斌看著蘇業找出雨衣的時候,插了句話:&ldo;我跟你們一起。&rdo;
&ldo;你不要去了。&rdo;
蘇業的拒絕很乾脆:&ldo;這裡的環境你又不熟悉,本來就危險。&rdo;
&ldo;要麼誰都別走,要麼我跟你一起去。&rdo;盛斌拿過蘇業手裡的雨衣:&ldo;你應該很瞭解我。&rdo;
黑夜之中,盛斌的眼睛不是一般的亮,裡頭的固執讓他蘇業很頭疼。
不過時間每多耽擱一會兒就浪費一點,蘇業知道勸不住盛斌,只能也給他找出一套雨衣,三個人帶了手電筒和急救包,冒著大雨離開辦事處。
臨走時圖拉娜叮囑他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這場雨下了五個半小時。
蘇業他們到達這個同事家的時候,雨也差
不多停了。
幸虧家裡倒是沒什麼事,只是灌進不少水,他們幫忙清理了一下,留下了一些藥品。然後在返回辦事處的路上,蘇業一腳踩空差點摔下土坡,是盛斌幫他擋了一下。
付出的代價是右腿一道猙獰的傷口。
蘇式在機場給蘇業打電話,問本來應該出現的兄弟朋友在哪裡,就聽到對方說盛斌受傷了。
&ldo;他才剛來幾天啊就傷了?&rdo;
有點理解不了眼前的情況,蘇式一邊攔了輛計程車一邊在可怕的行李山中翻出了自己的箱子:&ldo;我說你們到底幹嘛了?&rdo;
&ldo;昨天晚上下了場大雨,是個意外。&rdo;
蘇業本來想解釋是他連累的,但是看盛斌的表情一直比較僵硬,猶豫到最後他沒解釋的那麼清楚。
似乎蘇式跟盛斌之間的氣場一直都很微妙。
之前幾年只是覺得稍微有點不對盤,這幾年似乎越發的詭異,甚至盛斌有時候會故意躲開蘇式在的場合,也就是他組的局盛斌不會推。
蘇式上車之後把手機遞給司機,讓蘇業把地址說清楚。
好在這地方倒是也不大,不存在找不到地方的情況。
因為醫院的環境更不怎麼樣,蘇業只是雨停之後找了一個很熟悉的醫生給盛斌處理了一下,傷口不小但是好在不深,打了針也開了藥,剩下就是注意點別沾水或者再感染什麼的就好。
雖然這在孟加拉這樣的地方顯得尤其困難。
蘇式人到辦事處的時候,盛斌卷著褲腿坐在辦公室一角里打檔案。
兩個人心有靈犀的彼此看了一眼,然後盛斌低頭繼續幹自己的活。
&ldo;他一個病人你還不肯放棄壓榨他的勞動力?&rdo;蘇式不怎麼認同的把箱子放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