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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鵬他們見謝彥一臉的難言之隱,反倒不氣他了,轉而擔心地問他:「你是不是犯什麼事兒被誠王抓到把柄了?才不得不、不得不……」鄭鵬絞盡腦汁,終於想出一個詞語,「不得不委身於他!」
說完還一臉肯定的點頭,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好像很有學問的樣子。
謝彥和其他幾個夥伴都皺了皺眉,彷彿覺得哪裡不對。
王瑞說:「謝小彥,你到底犯什麼事在誠王手上了呀?伯父呢?大長公主呢?連他們也沒辦法嗎?」
「要不你進宮去求皇上幫忙吧?」盧宇說。
「他們都沒辦法。」謝彥滄桑嘆氣,「兄弟們,別擔心,等過一段時間,我就是自由身了。」等他和蕭承洲的關係好到一定程度後,他就可以按照他爹說的那樣,留些人在蕭承洲身邊保護他,他不死,自己也就安安全全的了。
一群學渣,絲毫沒注意到剛才鄭鵬的用詞不對,以至於日後在彼此的家長那裡造成天大的誤會,引得家長們對謝楓處處同情。
謝彥這麼一說,鄭鵬他們明明什麼情況都不瞭解,便皆是一臉忍辱負重地重重點頭,對謝彥保證道:「我們懂了,真是委屈你了,我們會等你的!」
謝彥一臉感動地和好兄弟們相擁成一團。
感動完,謝彥就打算走,領子卻被鄭鵬拎住了。剛才還兄弟情深的鄭鵬一臉秋後算帳地說:「差點誤了正事了,今天是鬥寶會舉辦的日子,你居然把這事兒都給忘了!」
「是今天嗎?」謝彥驚道。
鄭鵬不爽地哼哼兩聲,謝彥一算日子,還真是!他最近因為生死蠱的事,注意力都放蕭承洲身上,真的把這重要的日子給忘之腦後了。
謝彥急得直揉耳朵,「那怎麼辦?我要和誠王出去啊。」
「一會兒都不能離開嗎?」鄭鵬同情地看著謝彥。
「我去問問誠王。」謝彥說。
謝彥心虛,本來今天是他主動約來的,沒想到要臨時失約了,他爬上馬車,撩開車簾看向坐在裡面的蕭承洲,就見蕭承洲正坐在車裡發呆,眼中的落寞悲傷濃得都快溢位來了,一見他進來,立即垂下眼,再抬起來的時候什麼都正常了,又是那個帶笑的誠王。
蕭承洲笑道:「你朋友走了?」
謝彥以為蕭承洲是在為段姑娘和四皇子的事傷心難過,他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既同情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那兩人都背著他那樣了,蕭承洲竟還在這裡難過。他溫和的表象下不是藏著狠辣麼,怎麼遇到這種事就一點都發揮不出了呢。
謝彥幽幽嘆息: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這麼一想,謝彥哪還忍心提出要暫時離開的事,他點點頭,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著為啥一定要失約呢,反正離中午吃飯還早,以往他們的鬥寶會結束時也差不多是吃飯的時候,這樣完全可以把蕭承洲也叫過去嘛,自己就不會失約,蕭承洲也不用在這裡獨自神傷了。
於是謝彥將提議給蕭承洲一提,蕭承洲默了幾息後,爽快應道:「那便去吧。」
鄭鵬他們得知謝彥居然膽肥地把誠王也邀請去了,頓時一陣哀嚎,「沒有你這麼當兄弟的,你是想拉著我們所有人陪葬啊!」
謝彥才不理他們,坐進了蕭承洲的馬車,叫鄭鵬跟在後面,一起去了順寧莊園。
今日在順寧莊園參加鬥寶會的,除了參與鬥寶的人,還有過來圍觀的嘉賓,有負責品鑑的,有負責掏錢買的。但無一例外,都是每日只知吃喝玩樂的紈絝,至少表面上都是這樣的。
到了順寧莊園,謝彥幾人進了他們的包廂。鄭鵬把今天參加鬥寶的幾件寶貝小心地放上桌子,其中一件特別大,是拿木箱子裝上的,被僕從們輕輕放在地上。
謝彥數了數寶貝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