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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諶沒什麼反應, 倒是方卿書好奇地看過去，果然在那截白皙的小臂上看到一塊醒目的齒狀疤痕，很小，卻很深，即使撲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

沈清芷委屈得要命, 卻不防方卿書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那笑聲滿含譏諷, 帶著十足的惡意。

「你笑什麼！」沈清芷又氣又怒。

方卿書不理她，轉而拍拍沈清梨：「我說姐，你可以啊！看來我小看你了，你之前對我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沈清芷臉色僵住，半晌才幽幽道：「你……叫她姐？你們……」

方卿書曲臂搭在沈清梨肩膀上, 整個人吊兒郎當地半靠著她, 滿臉嘲弄：「我說這位大姐，頭出門前您都不打聽清楚的嗎？還敢明目張膽跑我方家來找事, 膽兒挺大啊！」

方卿書越說下去，氣焰越發囂張, 那眼神好像下秒就要把人生吞活剝了。

宋南諶對周遭的聲音恍若未聞，視線從未從沈清梨的身上挪開過。

他兩步走到她面前, 唇角微彎：「好巧。」

沈清梨眸色閃了閃，裝作沒有勘破他的偽裝：「是巧。」

宋南諶：「結束了嗎？什麼時候走？」

兩天後再見宋南諶，沈清梨之覺擂鼓的心跳沒有半分削減，反而愈演愈烈。

她鬼使神差地開口：「這就走了。」

然後，轉頭對瞠目結舌的方卿書說：「幫我轉告商泠女士，我先回碧灣青城了。」

兩人並肩朝外走，無視一旁憤怒到表情扭曲的沈清芷。

剛出了方家別墅，沈清芷也氣喘吁吁地追出來。

「宋南諶！」

宋南諶沒回頭，倒是沈清梨好奇她還能吐出什麼新鮮玩意兒來，止了腳步扭頭看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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