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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沒喝酒，是鬼魂給我灌的水，看，還在拖我。&rdo;

&ldo;你看到什麼了?認得這鬼是誰?&rdo;

&ldo;他就是那個王義!跳九龍潭的那個王義，都說他死了，怎麼還活著?你看見了嗎?他就站在那裡!&rdo;

我喊著這些鬼話，雙眼呆滯地盯著她，把眼白朝上翻著。只見她也吃了一驚，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像是恐懼的樣子，然而，她很快平靜下來說：

&ldo;你大概老惦記著那件案子吧。可是你們從來不作深入調查。特別不相信我們女人，尤其是不相信像我這樣的女人。告訴你吧，王義投水自殺前一個小時，我找過他，在他家沒找著就到磨坊去找。可是，等我剛剛走到九龍潭潭口的岸邊，就發現一個人站在瀑布上面的岸石上，我看清了是王義，他身邊沒有任何人。正要喊他，他卻往九龍潭跳下去了，當時溪裡漲了大水，他怎能活下來呢?你們警察應該是無神論者，怎麼講鬼話?&rdo;

&ldo;這麼說，他的確死了，我看到的真是鬼魂。快救救我，我害怕!&rdo;

我這樣胡喊著，將神志不清的狀態持續了大約十分鐘之久，直到她離去。

這時，我才覺得自己是多麼愚蠢，這個女人雖然因為不貞而未實現與其外表相適應的身價，但她是一名高中生，在農村算得上有知識的人。而我卻是一名警察，這裝神弄鬼的伎倆在她面前是多麼拙劣可笑!她似乎看出了我找她治病以及在她面前裝神弄鬼的目的是對她進行偵察，震撼她的心靈。於是用她看見王義投水自盡的事實粉碎了我的推測。但是我從中獲得了兩個新的疑點：一是在這個女人與王恩的關係中可能有我需要的東西;二是這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獨入深山有不可告人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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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失貞的少女

高低不平的小道上，一位裸了上衣只穿褲的少女，蓬頭垢面，本來嬌

嫩的玉體被荊棘、蘆葦劃了一道道血痕，手裡揮舞著一件鮮艷的紅色襯衣，

嘴時咿呀咿呀地叫喚著朝石屋奔去……

莫非她就是前幾天被強姦的少女?

一

&ldo;哎呀!老弟，你講的這些故事怎麼涉及這麼些男女私情哪?&rdo;陳功說。

&ldo;我只能實事求是。有些案件不正是與多情、私情、艷情甚至淫樂有關嗎?&rdo;

&ldo;那也是。我姑且承認這些故事與你所辦的案件有關，可我不能判斷你的偵察如何發展，快說吧，往後怎麼了?&rdo;

陳功急不可耐。

&ldo;往後，我發現了一起強姦案。&rdo;我說。

&ldo;強姦?&rdo;陳功吃了一驚，&ldo;你說說看，這強姦案發生在何時何地，你如何發現?是否與盜竊案和王義投水自盡有關。&rdo;

&ldo;這強姦案發生在王義投水自盡之後半個月，即四月二十六日，發案地點在那黃龍坡溪谷岸邊的一個大巖屋中。我是那天前往黃龍坡的途中發現了受害人的不正常行為，然後追根究底才發現這起案於的。發案的時間離我發現案件的時間已經有一個多月了。&rdo;

&ldo;這麼說來，受害人被強姦之後沒有及時報案，村裡也沒反映，派出所也沒調查。&rdo;

&ldo;是的，如果我不遇上受害人，也許至今沒有人過問這件案子。&rdo;

&ldo;這起案件與王義盜竊案、投水自盡事件可有什麼關係?&rdo;

&ldo;我說不準。我也老想這個問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