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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交談。

到了下午五點，楚雁收拾東西，和安成銘一起出了圖書館。

「說吧，怎麼了？」

這個時間點，並不是下課的點，但路上還有些學生在走動，不過不多。

安成銘突然找來圖書館，那一臉心事滿滿的樣子，楚雁又不是看不出來。

「你和我姐……」在交往？安成銘說了半句就閉了嘴巴，後半句他沒說出口。

安成銘對他姐瞭解不是很深，印象裡，他姐從上大學開始，就不在家裡住了，節假日也很少回去，而且他姐自打工作以來，就連過年也不回去……

安父安母似乎對她的不回來也不在乎，偶爾安成銘在安父安母面前提起安南晗，話題也很快就被轉移了。

那個時候，安成銘只當他姐忙，但現下卻像是明白了什麼。

再怎麼忙，也不至於過年回不來，也不至於有空送楚雁回學校也沒空回家。

「嗯。」既然他猜到了，楚雁也就不打算瞞他，她倒是瞥了一眼身旁高大的男人，說，「你倒是變得聰明瞭。」

暑假那會都沒看出來，現在卻是因為這事看出來了。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這麼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安成銘垂在身側的手卻是捏緊成拳，他說：「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國慶。」

「那會兒才幾天，你們……怎麼就在一起了？」安成銘覺得很不可思議，國慶楚雁在那也就待了還不到三天，怎麼就能和他姐交往了？

「我喜歡姐姐很久了，從我大一第一次見到姐姐就喜歡上了，至於姐姐，」楚雁想起安南晗睡覺時總愛鑽自己懷裡，以及被自己疼愛時雖然哭得很兇，卻捨不得放開抓著自己的手，她輕笑了聲，眼睛裡多了絲溫柔，「她應該也喜歡我，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不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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