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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安南晗還想給楚雁一個驚喜呢，結果人卻像是知道她要回來似的，在門口等著了。

楚雁拉著她進了臥室，讓她坐在床上，「這不是聞著姐姐的味了呢。」

安南晗低頭左右聞聞，也沒聞出自己身上什麼味道，倒是惹來一陣悶笑。

「姐姐怎麼這麼可愛。」楚雁將她抱進懷裡，手捏捏安南晗紅紅的臉頰和不甚清醒的眼睛：「姐姐喝酒了？」

她的動作讓安南晗總覺得她像是把自己當成孩童，便揮手去推楚雁的手：「年會上多多少少都是要喝的，不過我喝得少。」

說著她把抽到的娃娃捧到楚雁面前：「年會抽獎抽到的，送你。」

楚雁接過，低頭瞧著娃娃。

這娃娃是後勤去置備的，後勤裡大多都是大男生，審美實在是一般的很，那娃娃通身粉紅，連身上的衣服也是深一點的粉紅，頭上還戴了個蝴蝶結，生怕別人看不出來這是個女娃娃似的。

安南晗看著娃娃也覺得發窘，畢竟這個娃娃著實不好看，不好看還把它送了楚雁，像是那種自己不喜歡的就隨意丟給別人一般，雖然知道楚雁不會這麼想，但是安南晗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她吶吶道：「算了，這個太醜了，下次買個好看的給你。」

她說著要拿回來，楚雁的手卻是一揚，沒讓她拿到手：「姐姐既然是給了我了，那便是我的了。」

安南晗喝了酒，腦子有些暈乎，年前公司事情太多，不光是專案上的，部門也有各種總結工作要做，她這些時間沒怎麼好好地睡過覺，現下坐在軟綿綿的床上，倒是有些困了。

楚雁也看的出她眉宇間的睏倦，她哄著她先去洗個澡，卸個妝。

因著年會，安南晗臉上塗了粉底和遮瑕，她眼底黑眼圈這段時間重的很，眼影也塗了，倒是睫毛又長又卷的便沒有弄。

她睏倦，楚雁便親手給她做這些，安南晗雖然困，還是小聲跟她說著話，聲音輕輕柔柔的，很是依賴楚雁，又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給楚雁。

兩人有些日子沒做過了，安南晗的身體又敏感，楚雁幫她洗澡的時候，安南晗腿軟的不像樣，而且腿心那有些濕潤。

明明剛剛還極其想睡，現在這會卻被別種情緒占上。

她臉紅得厲害，也羞恥地厲害。

楚雁比安南晗還瞭解她的身體，哪裡不知道她是動了情，她原本顧忌她想睡覺，所以沒敢碰她，但如果安南晗動情了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

夜不算深，室外忽然下了雪，但室內卻溫暖如春，偶爾夾雜著女子的嬌吟聲還有低低的淚泣聲。

「那裡，那裡沒，沒有了……啊啊……」安南晗眼角含著淚水，嘴巴微張著，臉上染上情歡，原本想讓楚雁別再吸吮那裡了，但是對方卻是一個吸氣，她哪裡受的住這些，立馬尖叫了起來。

「好姐姐，怎麼會沒有呢，我這不是吃到了嗎？真甜。」楚雁卻是不管不顧，一個勁地吃著。

一夜纏綿，好在隔天是假期的日子，安南晗睡得很晚才醒。

楚雁站在窗戶邊，聽到她的動靜，回頭看她醒來，朝她一笑：「姐姐，除夕快樂。」

安南晗手腳酸軟，剛要坐起來就跌回去，還是楚雁扶著她起來：「外面下雪了，姐姐要看看嗎？」

z市有幾年沒下過雪了，難得下一回，安南晗自是要看的。

室內打著很高的暖氣，楚雁給她套了件珊瑚絨睡衣，牽著她到了窗戶邊。

外頭下著鵝毛大雪，許是從夜裡頭就開始下了，外頭一邊雪白，看著潔淨透了。

楚雁從後頭圈住她的腰，在她那顆小梨渦上蹭了蹭，手也握住了安南晗的手。

安南晗看著看著，突然感覺到手指上套了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