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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

成息僵在原地，男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毫不畏懼。

等男人重新回到浴室，成息才從男人剛剛兇狠暴戾的眼神中回過神來，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ldo;嗯‐‐嗯‐‐&rdo;浴室裡傳來拍打水面的聲音，還有女人的悶聲。

成息進去一看，發現男人正將女孩兒的頭往水裡按。

此時男人的眼神帶著興奮的血光，陳姐愣在一旁沒有動作。

成息胸中燃起一股怒火，他一揮手，將浴室裡所有可以移動的東西盡數往男人身上丟去。

&ldo;啊‐‐&rdo;陳姐尖叫一聲癱軟在地。

男人偏過臉，任東西砸在自己身上，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

&ldo;有本事你來啊。&rdo;他的手用力地按在女孩兒頭上，任她怎麼掙扎都不心軟。

成息沖了上去，想要拉開男人，卻發現自己直直從男人身體穿過，還因為沖得過猛一下子衝到了隔壁。

成息握了握拳頭，心底彷彿有火在灼燒一般，難受得幾乎要爆炸。

他回到出租房，來到廚房，控制著一把菜刀飛到了浴室。

陳姐這次直接被嚇暈了，男人則咧嘴一笑，一手拉起女孩兒面向刀具，說道：&ldo;死了呢。&rdo;

成息的手一顫，眼眶微紅，咬牙切齒道：&ldo;我要殺了你。&rdo;

鋒利的菜刀高高舉起，重重落下，男人卻毫不畏懼，雙眼因為興奮而發亮。

刀子即將落到男人脖頸的前一刻，卻突然生生變了軌跡，插進男人背後的牆上。

同時成息身後傳來一句嘆息：&ldo;成息小鬼，你這是在做什麼？&rdo;

成息回頭，看到黑無常和白無常出現在自己身後。

&ldo;我……&rdo;成息的嗓子因為緊張和憤怒而發緊，他指著男人，&ldo;他該死。&rdo;

白無常搖了搖頭：&ldo;這可不是你說了算，他的陽壽未盡。&rdo;

&ldo;你們是過來……&rdo;成息還沒說完就明白過來了，是那個女孩兒。

果然，白無常用鎖鏈將女孩兒的魂魄從屍體中勾了出來。

黑無常盯著成息：&ldo;你這裡還有一個鬼魂。&rdo;

成息摸了摸別在後腰的見聞錄，沖黑無常搖了搖頭：&ldo;不行，黎偌還不能交給你們。&rdo;

黑無常皺眉：&ldo;我並不是在和你商量。&rdo;

說話間黑無常已經將黎偌從見聞錄中勾了出來。

&ldo;你！&rdo;成息攔在黑白無常面前，&ldo;你們就這樣走了？&rdo;

白無常一笑：&ldo;不然呢？&rdo;

&ldo;這個人這麼變態，你們都不做點什麼嗎？&rdo;成息很憤怒。

白無常：&ldo;除了給我們增加工作量有點煩，其他的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了，也不是你能管的事情。&rdo;

成息：&ldo;那誰管？&rdo;

白無常指了指頭頂：&ldo;天命。&rdo;

操！成息低咒了一聲。

就在成息和黑白無常爭論的時候，男人已經拖著女孩的屍體往廚房裡走了。

成息反應過來跟去廚房的時候只看到男人手起刀落，女孩兒的手從案板上掉在了地上。

&ldo;這樣你們也不管？！&rdo;成息氣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