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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的多,因為書香人家不甚多,有的亦已衰微,或者改業從商了。常熟也許士流階級比商人階級更佔勢力,嘉興則全是商人的社會,因此也許精神方面要比前者整飭一點,略為刻苦勤勉一點。此外則因為同屬於吳語區域,一切風俗都沒有什麼兩樣。
要是我死了,好友,請你親手替我寫一墓銘,因為我只愛你的那一手&ldo;孩子字&rdo;,不要寫在什麼碑版上,請寫在你的心上,&ldo;這裡安眠著一個古怪的孤獨的孩子&rdo;,你肯嗎?我完全不企求&ldo;不朽&rdo;,不朽是最寂寞的一回事,古今來一定有多少天才,埋沒而名不彰的,然而他們遠較得到榮譽的天才們為幸福,因為人死了,名也沒了,一切似同一個夢,完全不曾存在,但一個成功的天才的功績作品,卻牽縈著後世人的心。試想,一個大詩人知道他的作品後代一定有人能十分了解它,也許遠過於同時代的人,如果和他生在同時,一定會成為最好的朋友,但是時間把他們隔離得遠遠的,創作者竟不能知道他的知音是否將會存在,不能想像那將是一個何等相貌性格的人,無法以心靈的合調獲取慰勉,這在天才者不能不認為抱恨終天的事,尤其如果終其生他得不到人瞭解,等死後才受人崇拜,而那被崇拜者已與蟲蟻無異了,他怎還能享受那種崇拜呢?與其把心血所寄的作品孤淒淒地寄託於渺茫中的知音,何如不作之為愈呢?在天才的瞭解者看來呢,那麼那天才是一個無上的朋友,能傳達出他所不能宣述的隱緒,但是他永遠不能在殘餘的遺蹟以外去認識,去更深切地同情他,他對於那無上的朋友,僅能在有限範圍內作著不完全的仰望,這缺陷也是終古難補的吧?而且,他還如一個絕望的戀人一樣,他的愛情是永遠不會被她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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