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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然發現事情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時候,已經晚了。夢非零不僅是自己去退親了,更是在家裡長輩面前說出自己喜歡陳然的事情了。
雖然這件事情和陳然沒有多少關係,但是人都是擅長遷怒的。更何況,王家的人,一向自視甚高,一旦違背王家的意思,那另外一個,就絕對是錯的那一方。
在陳然迷迷糊糊的時候,夢非零就已經被關起來了。而陳然,也被夢非零的父親用“勾引他的兒子”的罪名綁起來準備送到光明聖教去了。
光明聖教對於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向來都是禁止的。陳然落在他們手裡,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被燒死。這個結果,不僅是王家的人知道,陳然也是知道的。陳然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雖然溫和善良,卻並不傻。
而王家的人也一直不知道,其實陳然是會武功的。他們一直以為,陳然只是一個會點兒琴棋書畫的書生而已。所以,當天派去看守陳然的人,也都不是什麼高手。陳然輕輕鬆鬆的就將他們都打暈了,換上小廝的衣服,就推開門溜走了。
對於王家,陳然還是有幾分熟悉的,三繞兩繞的,就繞出了王家的中院。正準備往大門口走,忽然想起來了夢非零。
夢非零在王家的處境,陳然也是知道一點兒,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恐怕夢非零的那位嫡母,是怎麼也不會放過這個除掉夢非零的機會的。
陳然握握拳,往回走了兩步,卻又站住。
王家的人對夢非零怎麼樣,那是王家自己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不說有沒有這個資格去管。就是自身的實力,也沒辦法去管這種閒事。
想到這裡,陳然轉身,又往外面走去。
可是,走了兩步,他就又想起來夢非零和他說說笑笑的樣子,以及以往向他抱怨的那些嫡母苛待他的事情。再怎麼樣,他們也是有著好幾年的師生情分的,讓他命知道夢非零不會有好下場地情況下扔下夢非零,實在是有點兒良心過意不去。
這樣來來回回的猶豫了半天,陳然咬牙,算了,看在這幾年的師生情分上,就去一趟吧。能在王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將夢非零給救出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要是救不出來,大不了,自己再想辦法逃一次。
拿定主意,陳然就轉身往夢非零住的院子走去。那院子,比平時看起來更陰森,外面原本是沒有小廝的,但是這會兒,居然站著兩個大漢。那大漢手裡,還拿著粗粗的木棍,一看就知道是為了防止夢非零跑出去。
陳然也不上前,在院子周圍轉了幾圈,然後選了一個牆頭比較低的地方,翻身進去。摸到灌木叢後面藏了一會兒,仔細聽了一下院子裡的動靜。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來來回回經過的護院有五撥。每個都是拿著燈籠和木棍的,看樣子,對於夢非零的看管是極嚴的。
陳然想了想,轉身往牆邊靠了靠,然後將牆頭的瓦片掰下來一個,仔細找好了落腳地,然後就將瓦片往剛走過來的一個護院頭領身上扔去。扔完迅速往矮下身子靠著牆根往另一邊移動,然後將身子隱藏在另一個灌木叢下。
因為陳然扔地很有技巧,那幾個護院只是提高燈籠往這邊看了一眼,就招呼人往院牆那邊跑去。陳然抓緊時間跑到夢非零的房間,閃身進去,一眼就看見被綁成粽子樣的夢非零正坐在地上。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夢非零的親爹可不是什麼善人,說不定已經是嫌這個兒子不爭氣,打過一頓了。
夢非零搖搖頭:“沒有,還沒來得及打,說是明天開宗祠,然後在眾人面前請家法。你怎麼這會兒過來了?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沒怎麼樣?”陳然冷笑了一下:“他們正準備將我送到光明聖教呢,你還好,雖然會捱打,但是至少性命是無礙的,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又不是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