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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到屋外有動靜急忙起身。他看到寒芳回到屋內,自己才又躺下。他想著一些心事剛睡著,就聽到虎賁軍叩門,驚慌地稟報:“大人,韓姑娘不見了!”
嬴義忙披上衣服在屋前屋後找了個遍也未見到寒芳汗。聽虎賁軍講了經過,嬴義知道她走了,急得出了一身。嬴義並不是擔心大王會治他的罪,他只是擔心這麼晚她一個人遇到危險怎麼辦?留下四個虎賁軍守候,嬴義帶上人四處尋找。
嬴義匆匆找到巴府府門,發現府門的側門虛掩著,於是帶著人飛奔著出了府門。嬴義心急如焚走在大街上,藉著月光遠遠看見地上倒著一個人。走進一看,果然是她!摸摸她的額頭滾燙,急忙抱起她一邊安排人找大夫,一邊飛奔著回到房內。
望著昏迷中的她,嬴義心如刀絞,直到大夫說沒有大礙才稍稍放心。她睡了一天才醒來。這一天他覺得比一年還要漫長,他知道她為何而走。可是他除了自責,還能做什麼?
“喂!我問你話你為何不答?”寒芳見嬴義一直沒有說話笑著追問。
“末將知罪,請您降罪。”嬴義低聲說。
“啊!天啊!你氣死我了……”寒芳眼睛一閉倒在枕頭上。
嬴義大驚,呼道:“韓姑娘!韓姑娘!”見沒有反應,扭頭說道,“快傳大夫!”
“不用!”寒芳擠著一隻眼睜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俏皮地說,“我又活過來了!——被你氣活過來了!”
嬴義被唬得心驚肉跳,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期期艾艾地說:“末將……末將請您明示。”
又給我打官腔?寒芳懊惱地用枕頭埋住頭,“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嗚……”
女人的臉怎麼說變就變?嬴義急道:“末將哪裡又做錯說錯了?您別哭,別……”嬴義急得語無倫次。
寒芳腦袋拱在枕頭下說:“不理你,就不理你!討厭死你了,你走!你走……”嘴裡嚷著卻偷窺著嬴義的反應。
嬴義支支吾吾地說:“您別……這樣,末將哪裡做錯了,末將改……”以往面對生死格鬥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
“你改不了!”枕頭下發出悶悶的聲音。
“末將一定能改。”嬴義堅持道。
“你真的能改?”寒芳從枕頭下探出頭。
嬴義嚴肅認真地點頭回答:“能!”
寒芳追問:“我說什麼你都聽?完全照著我說的做?”
嬴義想起昨天晚上看到她暈倒在地上的一剎那,感覺心裡像被紮了一刀似的。替她把被子蓋好,嘆了口氣點點頭:“是!”
寒芳嘻嘻一笑,道:“你要是違約怎麼辦?”
“不會!以後您說怎樣就怎樣。”嬴義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她此時的樣子太可愛了。
“真的?我說怎麼樣就怎樣?”寒芳眨眨眼睛繼續追問。
“嗯!”嬴義低著頭小聲回答,心裡發虛,不知道她又該怎麼樣戲弄自己。
寒芳又問:“你要是不聽話怎麼辦?”
嬴義道:“您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寒芳調皮地道:“那我就讓你學小狗,學毛驢叫!”
“啊?”嬴義瞪大了眼睛,“怎能這樣?”
寒芳暗自偷笑,說:“我就這樣!你別不服氣,小心眼是女人的天性,不講理是女人的權利。誰讓你是男人?男人,男人顧名思義就是要被女人刁難的。”
這是什麼謬論?嬴義聽著她的這些謬論,又好氣又好笑。
嬴義抬起頭,滿臉疑惑地望著她,看見她一臉小女人使壞得逞的癩皮樣。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又瞟了她一眼,忍不住輕笑起來,露出了他迷人的酒窩……
窗紗漸漸發白。
嬴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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