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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上f下棋,下到子時才走,睡了兩個多時辰就又接著早朝去了,跟沒事人一樣。
“啊!”寒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芳,困了吧?時辰不早了,要不歇息吧?”嬴政體貼地說。
歇息?什麼意思?一句話說的寒芳睡意全無。他為何還不走?不會是……寒芳警惕地看看嬴政。
嬴政衝著她似是而非地笑笑。
寒芳擠了個笑容道:“是呀,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明天你還要上早朝呢。”。
嬴政揣著明白裝糊塗,笑道:“我不困,我想看你睡覺。”
寒芳笑容僵住了。想看我睡覺?什麼意思?我寧願再站一會兒!
可恨快寒芳就敗下陣來,眼球發澀,眼皮直打架,實在是撐不住了。她理了理滿頭秀髮,強打精神無奈地道:“我困了,想回去了。”
嬴政笑得高深莫測,“好呀,我陪你回去睡覺。”。
寒芳的臉比苦瓜還苦。
二人緩緩往回走。
寒芳抬頭看見趙高在燈影裡恭敬地站著。
每次只要一看見這個閹人寒芳心裡就非常彆扭,可是嬴政卻偏偏喜歡走哪都帶著他。只要一見到嬴政,十次有九次都得看見他。真是討厭!
走到趙高身邊,寒芳不自覺刻意加快了腳步,已把嬴政拉在身後。
看到把嬴政落在後面,寒芳靈機一動,快跑了幾步,把嬴政落的更遠,抬腳人已經跨進門檻,反手關門。
嬴政本不明白寒芳為何突然加快了腳步,就在他恰好走到殿門前,腳還沒有跨進門檻時,門就只剩下了一道縫。嬴政無處落腳只好又收了回來,剛要開口詢問。
只見寒芳從門縫中探出頭,做個鬼臉一笑說:“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晚安!蚊子!”言罷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門板差點碰到嬴政高高隆起的鷹鼻。
嬴政摸著差點被碰扁的鼻子,哭笑不得,他還是第一次吃這種閉門羹。
他站在門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想起剛才寒芳頑皮的鬼臉又咯咯笑了幾下,搖頭無奈地往自己的蘄年殿走。
剛走到殿角,嬴政高聲叫道:“快!快傳蘇姬!”喊完匆匆快步跑去。
寒芳見嬴政猴急的樣子,靠在門後偷偷地笑,可是又隱隱擔憂,自己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有了昨晚的經驗,寒芳改為白天猛睡,這樣夜裡就有精力和嬴政耗著。這一招還真的管用,嬴政至此每天都會在子時之前就回去了。
讓寒芳略微寬心的是,嬴政從來沒有強迫過她。
寒芳明白以嬴政的地位和身份,如果一旦提出來那方面的事,寒芳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拒絕?會不會惹怒他?雖然和他是朋友,可是他要是想要自己的小命易如反掌。同意?寒芳皺眉連連搖頭。
為什麼嬴政從來沒有命令她或者強迫她,這一點就連寒芳也想不明白。或許他真的把她當朋友?平等對待?想到這兒時,寒芳還真的有些受寵若驚。
每天上午閒來無事,寒芳就和成蟜學習劍術。
嬴政聞知此事後,端坐在几案前,淡淡一笑,搖頭連道:“遇人不淑!遇人不淑!
寒芳只是白他一眼回敬道:“那你去找淑女去,別來找我!”
咽得嬴政乾瞪眼,無語。
秦時的劍都很長,劍柄也很長。需要雙手握劍才可以搏擊。寒芳本來就有搏鬥的功底,所以練劍也不是很費力。
寒芳一身戎裝看起來英姿颯爽。當她手持木劍,一招一式似模像樣地同兄弟二人搏擊時,兄弟二人臉上不時露出欣賞和讚揚。
他們認為沒有哪個女子可以做到如此,可是眼前這個女子做到了。他們兄弟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