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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再來,再來!”柱子不服氣。
再來,嬴武又嬴,接連嬴了三、四次,柱子終於服氣,低頭認輸。
寒芳笑笑準備離去,嬴武從後面追上來道:“喂,你好厲害啊!你怎麼知道那樣就可以打倒他?”
寒芳笑而不答。
“我回去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哥。——對了,你剛才做的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嬴武豎起兩根手指好奇地問。
“哦!這個?這個是必勝的意思。”寒芳笑笑。
“明天我要和胖子比,他的塊頭更大,你還來好不好?”嬴武開心地問。
“好呀!”寒芳愉快地點頭答應。
嬴武樂呵呵地說:“那我該走了,回去晚了我哥該不高興了。——我們明天見!”
寒芳向他揮揮手告別。
寒芳在大街上漫無目地走著,中午已過,烈日當頭曬得人滿頭大汗,空氣中一陣陣熱浪撲面而來。
前面有一群人正在往一個工地卸木材。工地正在施工,好像是在蓋一處宅院。看樣子宅院規模很大。
真搞不明白,睡覺就需要那麼大一點地方,活動幾十平方足夠了,幹嗎非要佔那麼大一片地方?浪費!寒芳想著,忍不住又看了幾眼,這一看不當緊,眼前的一幕驚的她呆若木雞……
敞開心扉
在那群工人裡,有一個身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寒芳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看,不是浩然卻又是誰?
浩然穿著當日從村農那裡買來的麻布衣服,衣袖挽的高高的,吃力地扛起一塊木頭,搖搖晃晃地往工地上走去。火辣辣的烈日曬得浩然的臉通紅,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溼透。
寒芳想喊喊不出口,覺得如鯁在喉;想抬腿感覺像被釘在了地上,舉步維艱。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浩然扛完這一棵木頭,從一個工頭模樣的人那裡領了些銅錢,疲憊地離開工地。
寒芳定定心神,悄悄尾隨其後。突然間明白,為何這幾天,浩然回去倒頭就睡,一覺到天亮。原來他白天在做這些?
浩然拖著沉重的步子,緩緩前行,似乎很累很累,根本就沒有發現後面還跟著一個人。
寒芳尾隨浩然進了一個小破屋。
不知浩然從哪裡拿出自己平時穿的衣服,開始換衣服。動作很緩慢很緩慢,吃力地舉起手臂脫掉衣服。
寒芳驚的捂住了嘴。她看到浩然的兩個肩膀全是瘀血的痕跡。
寒芳禁不止淚如雨下。他究竟在做什麼?要不是今天意外發現,他還要瞞自己到什麼時候?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經濟上出了危機!
浩然開始穿絲錦的衣服,抬手臂很艱難,連穿了幾次也沒有穿上。
寒芳輕輕走到浩然身後,慢慢拿過了衣服。
浩然一驚,猛地回頭,窘迫地望著她。
寒芳含淚笑笑,沒有說話,默默替浩然穿好衣服,繫好衣帶。才發現浩然身上一直佩戴的玉不見了。
在這個崇尚玉的時代,玉是道德禮儀、身份的象徵。“君子無故不離其玉”,而他的玉不見了,是當掉了嗎?我們真的潦倒到如此地步。而自己還一無所知?
寒芳微微一笑,溫和地說:“我們回家吧。”然後拉起浩然的手,慢慢往外走。
浩然猛地被拆穿,手心出了汗,紅著臉跟在後面,不知道說什麼。
晚飯時,寒芳一直微笑著看著浩然,可是心裡已在流淚。
浩然則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顯得忐忑不安。
晚飯過後,寒芳費了半天力氣,才燒好了一盆熱水,濃煙險些讓鄰居以為著火了,紛紛過來救援。發現是寒芳在燒水,嬴大娘和嬴佳熱情地留下來幫她燒水,讓寒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