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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街道：&ldo;似乎我一出手，就得殺三個人。&rdo;

胡月兒道：&ldo;三個人並不多。&rdo;

柳長街道：&ldo;只可惜我只有兩隻手。&rdo;

胡月兒道：&ldo;你還有腳。&rdo;

柳長街苦笑道：&ldo;你要我左手殺唐青，右手殺瘋狗，再一腳踢死那個女人？&rdo;

胡月兒道：&ldo;我說過，你絕不能給他們一點機會，但我也知道，要你一下子殺死他們三個人，也並不是件容易事，除非你的運氣特別好。&rdo;

柳長街道：&ldo;你看我的運氣好不好？&rdo;

胡月兒道：&ldo;很好，好極了！&rdo;

柳長街眨了眨眼，道：&ldo;我運氣是幾時變得這麼好的。&rdo;

胡月兒嫣然一笑，道：&ldo;從你認識我的時候開始，你的運氣就變好了。&rdo;

她忽然又問道：&ldo;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能用腳發出去的暗器？&rdo;

柳長街道：&ldo;好像聽說過。&rdo;

胡月兒道：&ldo;你有沒有腳？&rdo;

柳長街道：&ldo;好象有。&rdo;

胡月兒道：&ldo;好，這就夠了。&rdo;

柳長街道：&ldo;這就夠了？&rdo;

胡月兒道：&ldo;我正好有那種暗器，你正好有腳。&rdo;

從腳上發出去的暗器，通常都很少有人能夠避得了的。

胡月兒又道：&ldo;你的出手並不慢，再加上腳上的暗器，同時要殺三個人就已不是件困難的事。&rdo;

柳長街道：&ldo;可惜那種暗器我只不過聽說過一次而已。&rdo;

胡月兒道：&ldo;現在你馬上就會看見了。&rdo;

柳長街道：&ldo;在哪裡？&rdo;

胡月兒道：&ldo;現在想必已在路上。&rdo;

柳長街道：&ldo;你已叫人送來？&rdo;

胡月兒道：&ldo;想起那三個人的時候，我就已叫人送來。&rdo;

柳長街道：&ldo;你出去過？&rdo;

胡月兒道：&ldo;我的人雖然沒有出去過，訊息卻已傳了出去。&rdo;

柳長街怔住了。

他並不笨，可是他隨便怎麼樣想，也想不通胡月兒是怎麼把訊息傳出去的。

胡月兒忽然道：&ldo;我也知道這地方一定早已在龍五的監視之中，可是就算龍五再厲害，也不能不讓人吃飯。&rdo;

柳長街還是不懂，吃飯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胡月兒道：&ldo;要吃飯，就得煮飯，要煮飯，就得生火……&rdo;

柳長街終於明白，道：&ldo;生火，就會冒煙。&rdo;

胡月兒嫣然道：&ldo;你總算不太笨。&rdo;

用煙火傳達訊息，本就是種最古老的法子，而且通常都很有效。

胡月兒凝視著他，目光堅定如磐石，聲音卻溫柔如春水，道：&ldo;只要你有手段，而且懂得方法，無論什麼東西都會服從你，替你做事，甚至連煙囪裡冒出去的煙，都會替你說話。&rdo;

四

夜色並不深，卻很靜。遠處的道路上，隱隱傳來犬吠聲。

胡月兒又道：&ldo;除了這種暗器外，你還得要有把握能一刀砍下人頭顱的俠刀。&rdo;

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