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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街道：&ldo;我的確有這意思。&rdo;

孟飛恨恨地瞪著他，突然大吼，道：&ldo;滾，滾出去，從後面的那扇門滾出去，滾得越快越好。&rdo;

柳長街就站起來，從後面的門走了出去。

這扇門很窄，本來一直是栓著的，門外卻並不是院子，而是佈置得更精緻的密室，裡面非但沒有別的門。連窗子都沒有。

可是裡面卻有兩個人。

龍五正斜倚在一張鋪著豹皮的軟榻上，閉目養神，那青衣白衫的中年人，正在一個紅泥小火爐上暖酒，藍天猛卻居然沒有在。

柳長街一推門，就看見了他們。

他並沒有怔住，也沒有吃驚，這驚人的意外，竟似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龍五也睜開眼，正在看著他，嘴角居然露出一點微笑，忽然道：&ldo;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出名了。&rdo;

柳長街在聽著。

龍五微笑道：&ldo;練武已經是件很費功大的事，女人更費功夫，這兩件事你都做得不錯，你哪裡還有功夫去做別的事？&rdo;

柳長街忽然也笑了笑，道：&ldo;還有樣你不知道的事，我做得也不錯。&rdo;

龍五道：&ldo;什麼事？&rdo;

柳長街道：&ldo;喝酒。&rdo;

龍五笑道：&ldo;你喝得的確很多。&rdo;

柳長街道：&ldo;可是我醉得並不快。&rdo;

龍五道：&ldo;哦？&rdo;

柳長街道：&ldo;今天我喝得比那天更多，可是我今天並沒有醉。&rdo;

龍五忽然不笑了，眼睛裡又露出刀鋒般的光，刀鋒般盯在他臉上。

柳長街也靜靜地站在那裡，並沒有迴避他的目光。

龍五忽然道：&ldo;坐，請坐。&rdo;

柳長街就坐下了。

龍五道：&ldo;看來我好像低估了你。&rdo;

柳長街道，&ldo;你並沒有低估我，只不過有點懷疑我而已。&rdo;

龍五道：&ldo;你是個陌生人。&rdo;

柳長街道：&ldo;所以你一定要先查明我來歷，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話？&rdo;

龍五道：&ldo;你的確不笨。&rdo;

柳長街道：&ldo;我說的若不假，你再用我也不遲，我說的若是假話，你再殺我也一樣，因為我反正一直都在你的掌握中。&rdo;

龍五道：&ldo;哦？&rdo;

柳長街道：&ldo;孟飛去救我，當然也是你的安排，他去得太巧。&rdo;

龍五道：&ldo;你還知道什麼？&rdo;

柳長街道：&ldo;我還知道，像你這樣的人，一定會需要幾個像孟飛這樣的對頭，對頭能替你做的事，有時遠比朋友多得多……他至少可以打聽出一些你的朋友們永遠打聽不出的訊息。&rdo;

龍五嘆了口氣，道：&ldo;看來你非但不笨，而且很聰明。&rdo;

柳長街並沒有否認。

龍五道：&ldo;你早已看出我跟孟飛的關係，也早已算準我會來？&rdo;

柳長街道：&ldo;否則我為什麼要在這裡等？&rdo;

龍五道：&ldo;那天你也根本是在裝醉的。&rdo;

柳長街道：&ldo;我說過，我的酒量也很不錯。&rdo;

龍五冷冷道：&ldo;但有件事你卻錯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