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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事就不說了,小事我自會安排處理,」牡丹正聲道:「但有一件大事需與殿下商量。」
牡丹都認為的大事,那一定極為重要。
「孤洗耳恭聽。」
牡丹說道,只是簡單幾字,卻擲地有聲。
「念東縣願意歸順殿下。」
如同一個炸彈把整個主帳炸開了鍋,座下諸人表情也是各有不一,巴勒的眼睛瞪得就像十五的月亮,黑光沒忍住從席上跳了起來,卻在牡丹的一盯之下又穩穩的做了回去,花摩稍穩重些,可也是不由的前傾著身子。
念東縣,姜青鸞最近從三個不同的人嘴裡聽到這個名字,此時卻不像其它人那一般亢奮,反問道:「嬤嬤說的可是真的?魏新真願意歸順?」
「自然,我與魏子相處一月,多番考察,他確實想效忠殿下。」
「我如此沒落,他竟然願意領城池歸順,嬤嬤,確定不是詐?」天平這五年姜青鸞最大的成長就是變得謹慎了起來,賭博不是不行,那得看賭注有多大,手裡的牌究竟有多好。
「魏子曾經與姜城的一位宮女有情,家佬只道他亂了規矩,賜了他刺面之刑。先王以為年輕人兩情相悅,不算大錯曾託辭,便免了魏子的刑法,不過保得了魏子,卻管不了姜城,那宮女被處了腕刑,沒多久就死了。」
姜青鸞倒是沒說過此事,不過她父母雖是聯姻,但感情卻甚好,父王以仁治國,為這種事情出頭,也在她意料之內。
「誒不對!」巴勒卻是反應過來了,問道:「魏子可是魏新,魏姬的父親!」
姜青鸞已知此事,倒並不驚訝,她看著牡丹,那嬤嬤一臉平靜的點點頭,回答道:「正是。」
「殿下,使不得!」巴勒起身,道:「那女人蛇蠍心腸,就是姜城的一枚棋子,她父親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胡說,」牡丹轉身對姜青鸞說道:「魏姬自小在浮陽君家中長大,沒受過父親的教導,與那魏子有什麼關係?」
「除非他獻上他女兒的人頭,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巴勒固執的說道。
若是之前沒有先見孔幽,或許她與巴勒此時是一個態度,她被廢黜一事並非因魏姬而起,魏姬卻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什麼二龍戲鳳,什麼整日與將軍作樂,這樣的話都是出自那魏姬之口。
「滋事體大,不過你能在唸東城中呆上一月,還可以將刺探到的東西全帶回來,想來魏子也是有誠意的。」姜青鸞相信對方的誠意,但她此時非常階段,似乎講條件會更讓人信任:「不過,迎我回去可是滿門操斬的事,他除了想為我父王盡忠,可還有其它請求?」
牡丹也有多年未見姜青鸞,在她記憶之中,這是個極聰明的女孩子,無論是作學還是習武都學得極快,思維敏銳,常常有驚世之言,但聰明之餘多了三分傲慢,傲慢使人自大,自大讓人盲目,姜青鸞被廢的開始便是這一點。是聽巴扎說過姜青鸞已不似從前,卻沒想到果然謹慎了許多。
「魏子心中確實有所期盼。」牡丹看著姜青鸞,臉上的表情卻有一絲難以琢磨。
「獅子大開口?」姜青鸞問道。
牡丹爽快的笑了起來,回答道:「他的願望好滿足,就看殿下準備如何辦了。」
「孤此時無兵,無糧也無財,若是許他為三公不是不可,」姜青鸞道:「只是如此畫餅,怕是顯得孤更無誠意了。」
「你倆別在這賣關子,就說,要啥,啥東西能讓他把城交出來。」巴勒有些著急。
「嬤嬤,你便直說,如果促成此事,孤能給的自然不吝惜。」
念東縣雖然不大,據那校尉說也沒多少屬兵,但根據她對符地的瞭解,念東縣的距離其實離浮陰縣還要近一些,如果能秘密入城,在此屯糧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