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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足踩在深一度膚色的寬闊肩膀上,薄靜時扯了扯嘴角,覆過身來,陰影吞噬視線的同時,雙膝也自然分開。
薄靜時站在桌前,虞瀾坐躺在桌上,整個人都是敞開的。
漂亮的小腿岌岌可危抵在肩頭,他慌張極了,驚慌失措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容。
眼角的淚水被慢慢碾掉,薄靜時啞聲著哄:「檢查過了,瀾瀾一點都不髒。」
可能是今天薄靜時太過火,虞瀾竟不肯和他一起洗澡了。
但是夜晚,虞瀾還是像從前那樣,雙手撐著床面,慢慢爬到了薄靜時的床鋪。
他輕車熟路地鑽進薄靜時的懷裡,腦袋在薄靜時的肩窩裡蹭了蹭,周邊是熟悉的沐浴露香,他很安心,也很滿足。
突然,虞瀾的大腿感到一陣不適,他扭了扭腰,奇怪地問:「學長,你怎麼帶皮帶睡覺?」
他下意識伸手碰了碰皮帶,突然僵硬了一下,等他想要遠離時,手背被另一個手掌包住。
虞瀾被慢慢帶著離開。
哪怕隔著一層布料,虞瀾都能清晰體會到薄靜時的囂張氣焰,以及那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吐出的源源不斷熱氣。
虞瀾的腦袋又開始亂糟糟,他背過身,小臉僵硬著。
薄靜時從後方抱著他,夏□□服薄,他們幾乎完全嵌在一起。
「瀾瀾好香。」
「我也用瀾瀾的沐浴露,怎麼我身上就沒這麼香?」
薄靜時一邊說,一邊把臉埋進虞瀾的肩窩,近距離嗅著芬芳氣息,這也讓他們的距離更近。
虞瀾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無法忍受那沉甸甸的威脅。他憂道:「學長,你……」
「過一會就好了,沒事,不管他。」薄靜時說著,又把虞瀾抱得緊了些,因為近距離擁抱,他們無法避免蹭了蹭。
虞瀾抿抿唇,妥協了。
他閉上眼嘗試入睡,但他發現危險迫在眉睫時,是不可能鬆懈下來入睡的,哪怕是他這種秒睡的人也不行。
薄靜時實在太過強勢,也太過具有攻擊性,讓他無法不感到警惕。
在床簾的作用下,空調吹出的冷氣彷彿失去作用,床位內的空氣變得濕且悶熱。
耳邊是另一個成年男性粗重的呼吸,胳膊強勢從後方摟著他,灼熱的體溫瀰漫四周,若虞瀾是根木頭,他一定已經被燒壞了。
虞瀾還是沒辦法忽視極有存在感的感受,他努力轉頭,輕聲嘀咕:「學長,你這樣我睡不著。」
他轉身時身軀無法避免產生磨蹭,薄靜時呼吸急促了幾分,懷中的虞瀾柔軟脆弱,纖細的脖頸、富有肉感的身軀。
順從乖巧的姿態,彷彿薄靜時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虞瀾在薄靜時的懷裡翻了個面,他面對面抱著薄靜時,腰腹無法避免有些難受。他小心挪了挪,聲線很軟,態度卻兇極了。
「學長,你管管他!」
薄靜時的體溫再次攀升,像情緒起伏過大而產生的體溫變化。
他把虞瀾摟得又緊了幾分,又怕弄疼虞瀾趕緊鬆開一些,輕聲哄著。
「……我去洗個手。」
黏人的虞瀾第一次沒有跟上去。
他開始不安,身邊人接二連三的提醒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段關係。
在和薄靜時單獨待在一起時,他很開心、很快樂,所以他什麼都不用想,一切都憑本能。
可現在薄靜時不在,他又開始鑽牛角尖。
他想,也許只是他們的相處方式比較特別呢?誰說朋友就不能稍微親密一點。
就像薄靜時說的那樣,他是特殊的、是不一樣的,所以薄靜時也會用獨一無二的方式對他。
這麼想著,虞瀾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