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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徐宴西眨了眨眼。
大家都是alpha,易感期的時候是什麼鳥樣,他作為經歷了數次的過來人比邊川更清楚多難控制。
更何況,回憶起來,徐宴西覺得自己也是點燃炮火的一員,雖然先失去理智的是邊川,被注入資訊素後,他也失控了。
而失控的第一件事,是抱著邊川啃。
沒辦法,這兩年來他心心念念這件事,理智全線崩塌,這個就成了最想做的事。
他還記得自己怎麼捧著邊川的臉又親又啃,動作毫無章法,把邊川衣服上的紐扣扯掉了,而後二人啃著啃著就滾作一堆,兩個人都不清醒,全交給本能。
你壓我我壓你,誰都不願意落下風。
後面是邊川犯規的資訊素勝了,他的四肢像是被無形的線纏繞著,難以擺脫。
接著就那樣了,過程太過火/辣,徐宴西腦內自動馬賽克。不過就算畫面馬賽克了,有些情況他還是記得的,還記得很清楚。
總之兩個都失控了。
「什麼都接受……」
徐宴西用嘶啞的嗓音慢吞吞地道,他歪了歪頭,試探著問:「那你對我做過的事,讓我做一次?」
邊川直視他的眼睛裡沒有退縮,語氣也沒有遲疑:「好。」
真的?徐宴西意外:「你懂我意思嗎?」怎麼感覺完全沒有考慮就一口答應了。
邊川伸出一隻手,本欲碰觸他頸後被咬過的腺體,手指在要碰觸的時候頓了頓,又緩慢收回,緩聲道:「只要你想。」
徐宴西肩膀微微一顫,突然就有些不爽。
這算什麼?
補償他?
所以也可以讓他壓回去,是這個意思?
然而他在意的根本不是上下位置。
他在意的,是……
徐宴西看向邊川完全不見一絲玩笑的臉,心裡像是有個氣球突然被「唰」的一下被刺穿了,他心裡難得升起幾分茫然。
一夜亂來後,對方愧疚負責,承諾對他做什麼都可以,包括他想要以牙還牙也毫不遲疑。
每一個字都在槽點上。
他不由得想,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alpha,他不是alpha,醒來後的情況會不會不一樣?
當然這個一本正經的人覺得自己做錯了,道歉還是會道歉的,但應該不會為了補償而答應這種事。
要是讓他壓上一回,然後呢?
兩個人就扯平,互不相欠了?
他可不幹。
就讓他欠著好了。
徐宴西哼笑一聲,懶洋洋地支起手臂,探出一隻手輕佻地勾了勾邊川的下巴,眯眼道:「算了吧,我就隨口說說,不是認真的,你這麼認真回答我,都讓我有些吃驚了。」
「我沒有開玩笑。」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徐宴西隨口應,他暗暗提了提氣,發覺自己現在身體十分乾爽,大概是已經被整理過了,除了過度使用的地方有些疼痛外,其他方面還算能忍受,於是他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腳尖在碰到地面的時候,一股疼痛從背脊骨竄上後腦,徐宴西忍功了得,才沒有當場變臉色。
「你去哪?」
一隻手適時伸過來扶住他。
徐宴西低頭沒看邊川,勾過旁邊的拖鞋穿上,一邊道:「吃早餐啊。」
雖然他平時挺沒臉沒皮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是沒有這個興致,他歸咎於大概是身體太累了。徐宴西把邊川的手揮開,道:「我去洗漱。」
邊川看他果然打算進入浴室,腳步一動想跟著進入,徐宴西察覺到,回頭瞅了他一眼:「不用進來,我沒那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