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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那天我喝了杯小酒,腦袋發暈,就把隔壁李大媽教的那些個人倫之事給忘了,回屋後挑了媳婦的蓋頭,也不管她噘著小嘴不樂意,就摟著她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哈哈哈哈……”難民們聽到這裡,盡皆放聲大笑,有的還開口揶揄,“老王,你可真沒用!”
“就是,摟著媳婦都不用,你該不會是那裡有病吧?”
“去去去,你那裡才有病呢!”老王笑罵了一句,並不介意難民們拿他打趣,又道:“那天晚上是我喝多了,就把那事給忘了,到了第二天晚上深夜才給補上,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媳婦怪我頭天沒要了她的身子,不讓我碰,死活不給我,可她哪有我的力氣大呀?不到片刻,就被我給征服了,頭一次那感覺,真是沒的說。”
圍在這裡的難民們大多是娶過媳婦的,瞭然的點了點頭,年紀小些的,則搞不懂那感覺是啥樣的感覺,咋就沒得說呢?
玉姨娘聽到此處俏臉微紅,眼角的餘光瞥見對面的林敬之嘴角掛著壞笑,正緊盯著她不放,氣惱下,想要瞪他一眼,卻又不敢,趕緊把頭偏到了一邊。
“那窯子的姐兒是啥滋味呀?”一個上了年紀,差不多有五十歲的老人突然問了一句,說罷,見眾人都瞧了過來,臉皮泛起一抹紅色。
另一個則道:“看你媳婦也是個性子倔的,有她在,你敢去窯子裡玩姑娘?我才不信,你肯定是在吹牛!”
洞房花燭夜沒被破了身子,就氣惱的不讓相公碰,從這一點看來,那女人還真是有點倔,很多難民聽到這一句,連連出聲附和。
老王見眾人不信,急忙道:“我那媳婦的性子的確比較烈,不過進門的第三個年頭,就因為生孩子難產去了。”
說罷,老王激動的神色明顯一黯,眾難民也安靜了下來。
原本要當爹了,結果妻子與孩子全部沒了,這事不管攤到誰的身上,打擊都是異常沉痛的,不過老王顯然是個比較樂觀的人,他的神色只是微微一黯,就迅速調整了過來。
又道:“要說這窯姐的滋味嘛,那真是相當的不錯。”
話題重又被引到了窯子裡的姑娘身上,難民們再次活躍了起來,要知道蹲在這裡的全部是種田的窮苦百姓,他們可沒錢去青樓裡尋姐兒開心,一個個眼睛瞪的大大的,迫切的想要從老王的嘴裡知道,這窯姐兒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快說啊,到底是啥滋味。”
“老王,快說,別釣人胃口了。”幾個難民見老王住口不言了,連忙開口催促。
老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嘿嘿一笑,“要說這窯姐兒吧,最引人的就是身子嫩,白白的,脫光了衣服就像冬天的雪花一樣,摸上去軟綿綿,滑溜溜的,別提有多舒服了,還有就是窯姐兒膽子大,夠*騷,只要你有銀子,她能一整晚粘在你的身上不下來。
到了第二天,嘿嘿,包管你腳下發虛,連田裡的活計都幹不了了。”
說到最後一句,老王聲音放大,大手一揮,難民們轟然大笑了起來,此時老王立在人群中,跟講評書的說書先生似的。
“還有俏寡婦呢。”
“對啊,俏寡婦又是個啥滋味啊?”難民們的興趣此時被完全的調動了起來,這兩個人的聲音明顯有些生硬,是性子憨實的老實人發出來的。
“這個嘛!”老王咂了咂嘴,開口道:“記得那年我十七歲了,有一天剛從地裡回來,就見村東頭的趙寡婦病怏怏的倒坐在自家門口,我上前一打問,才知道她已經好幾天沒吃上東西了,而且還得了風寒。
因為前一年田裡的收成還不錯,我就趕緊跑回家給她拿了些吃的,還請來一個醫師給她把了把脈,開了個藥方子。”
“那天你就爬到趙寡婦家的坑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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