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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叔叔,再見
觀音王已冷,我們倆卻良久無言,良久。末了,老尹說:他殺人的時候剛好過了十八歲的生日幾天。我真希望他沒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叔叔,再見
警察手記(京師四小名捕破案傳奇)
六個抓不住一個(一)(1)
那天是在東來順,吃飯。
吃飯的就仨人,老宋,尹,還有薩。服務員看來認識老宋,上了菜老想在旁邊待著。
老宋這人特有親和力,而且妙語連珠。那天,老宋侃的是陳水扁,聊得眉飛色舞,分析要打起來陳水扁能怎麼跑,頭頭是道,如何化妝,如何手術,如何躲在阿里山種蘑菇避風,合理而且實用,假如被那邊的某個國策顧問聽去一定大有裨益,就是怎麼看怎麼不是在談中華民國總統,而是在談某個流竄犯。這種分析匪夷所思又天下罕見,有趣得緊,難怪服務員在一邊聽得不願意走。
不過,我當時的思想在開小差。為什麼呢?
因為我在比較尹和老宋,這兩個人在北京警界要照三國志的遊戲設定都得是武力八十以上的大將,還是多年的老朋友,可兩個人怎麼看怎麼不一樣。
老宋激情四射,精力過剩,坐臥不寧,說起話來全身肌肉沒有一塊兒老實,不時迸出兩句擦邊球的髒話,顧盼神飛,兩眼放光,所謂宋隊長盯人三天不睡,回來一睡三天,看來並非謠言。而尹呢?你看他坐在那兒,全身肌肉沒一塊兒肯動的,彷彿熬夜趕設計剛睡醒的工程師,愜意自如,放鬆得很,只有眼鏡後面倆眼不一樣,眯縫起來東看西看,似乎東來順的顧客每一個都很有趣。
尹跟別人吃飯常常是一上來就表態:你們聊啊,我這人就這毛病,懶。
真懶,尹巡邏連槍都很少帶,大約是嫌那玩意兒累贅,他對自己的腦子十分自負。1988年12月17日破獲王剛四人盜竊團夥之後,他曾在自己的日記裡寫道:公安工作本身就是一門綜合藝術破案本身就是一種藝術的完善關鍵要有一個聰明的大腦讓對手舒舒服服,乖乖地進到你的網裡來。不過老尹第二天的日記馬上寫道:不要認為光是藝術,就像把老虎引進籠子,隨時有危險性。這人還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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