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重逢(第3/4 頁)
陰暗的街道,回到了莊園的豪華別墅裡。
荊遲雖然有些醉了,但還是認得路,迷迷糊糊說:“不是這裡,我要回去了。”
“就是這裡。”魏昭昭笑著說:“這裡以後也是你家啊。”
荊遲伸手捏住了魏昭昭的下頜,冷笑:“昭昭,你太迫不及待了。”
“我就是迫不及待。”魏昭昭貼在他的身邊,柔聲說:“荊遲,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荊遲作勢要吐,魏昭昭連忙離開了他。
他跑到花圃邊一陣乾嘔。
“死男人,每天晚上都喝得爛醉。”魏昭昭嬌嗔著說:“咱們就要結婚了,你以為你還逃得過幾天。”
荊遲躬著身體抽搐著,手裡緊緊地攥著一個黑色的髮圈頭繩,頭繩已經沒有了彈性,鬆鬆垮垮地纏繞在他的指尖。
魏昭昭走了過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
“走吧,跟我回去,我讓僕人給你準備了熱水,好好地泡個澡。”
荊遲頓了頓,攬過了魏昭昭的肩膀,步履踉蹌地跟她進了屋。
洗了澡,他接觸到鬆軟的大床上,便倒頭就睡,無論魏昭昭怎麼推他,他都醒不過來。
魏昭昭使勁了渾身解數,勾引他,甚至脫了衣服鑽進他的被窩,然而這男人睡得跟頭豬似的,渾然不覺。
她輕輕地哼了聲,牽起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緊扣著。
她痴迷地看著他的臉,總覺得他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整天嬉笑,買醉,和所有正常的男人一樣酷愛搏擊,喜歡金錢,喜歡用力量證明自己。
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裡,似乎藏了很多事。
那些事,是她永遠不會了解的。
不過荊遲也有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他嚴格剋制而禁慾的生活。
他好像不太喜歡女人,無論是魏昭昭,還是魏昭昭送到他身邊試探他的女人。
他越是不碰她,越是激起了魏昭昭的征服慾望,她越發地喜歡他了。
儘管魏昭昭也曾想過,這男人心底還裝了另外一個女人,但是她並不介意,他再也回不到過去了,現在他叫“朝陽”,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朝陽。
次日清早,魏昭昭從荊遲的懷中醒了過來。
樓下傳來了自家弟弟魏松生澀的讀書聲——
“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荊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望著天花板。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像刀,像劍,也像戟;我有我紅碩的花朵,像沉重的嘆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他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校園時代,和薄延許朝陽他們一起參加穀雨詩會像是昨天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那些時常浮現在夢境中的美好的記憶,現在是他唯一的慰藉。
他出操晨練跑過圖書館詩歌角,經常看見楚昭站在階梯上,帶著一幫詩歌發燒友朗讀這首朗朗上口的《致橡樹》。
魏昭昭暴躁地從床上起來,開啟窗戶衝樓下大喊道:“魏松,你要死啦!大清早的吵人睡不著覺!”
“砰”地一聲,她關上了窗戶,坐到了床邊抱怨道:“老爸給魏松請了箇中文家教,每天吵吵,自己沒文化,倒是巴不得小孩都考上大學。”
荊遲沒有說話,從床頭拿來了煙盒,魏昭昭立刻附身過來,給他點菸。
“《致橡樹》。”荊遲垂下眸子,說道:“我很喜歡這首詩。”
他很少這麼直白地袒露自己的喜惡,魏昭昭立刻來了興趣:“是麼,那你念給我聽聽。”
荊遲喃喃道:“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彷彿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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