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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轉念一想,明明都是她弄的,怎麼到頭來自已竟然還有點想感謝她的樣子。
喻文州覺得自已完蛋了,他這表現明擺著就是被時笙pua了。
最最最離譜的是,他好像是自願的。
時笙見他沒有『轉醒』的跡象,又安安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確定他沒事以後才又回了自已的房間。
心裡一直惦記著要給喻文州換毛巾的事情,時笙接下來的時間也睡得不太安穩。
睡不了一陣子就會醒一下,然後就要去喻文州的房間看一下。
她睡不好,喻文州也好不到哪裡去。
每次剛剛睡著沒一會兒,額頭上就會重新換上涼冰冰的毛巾。
瞌睡就是被這麼給冷沒的。
就這樣,來來回回了三四次,喻文州徹底醒了。
一點瞌睡都沒有了。
為了老婆能來看他,他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明明沒有發燒,還要硬生生的裝成不省人事的病患來享受她的照顧。
時笙最後一次來給他換毛巾的時候天都快要亮了,回去以後實在是太困了,然後就睡到不省人事了。
喻文州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乾脆就起床了。
他將額頭上的毛巾拿下來一看,竟然是粉紅色的,還有小兔子的圖案。
他是真的很想給他家小姑娘科普一下,男人的體溫就是要高一些,他沒有發燒。
最多能讓她覺得燙的,就是他被磕到的傷口估計有點發熱。
喻文州想去看看時笙怎麼樣了,於是悄悄的進了她的房間。
那可是她昨晚自已說的她不會鎖門。
小姑娘睡得正香,頭窩在枕頭裡,被子拉到了下巴的位置,整張臉都睡得紅撲撲的。
喻文州盯著她看了很久,小姑娘動都沒動一下。
昨晚她說的那句話突然就冒了出來:
「我睡覺不沉的,您喊我我肯定能醒。」
雖然是沒有喊她,但他盯了她這麼長時間,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說明睡眠質量真的很不錯。
喻文州回房間去洗漱,看著鏡子裡的自已真的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昨晚額頭被磕到的地方有一小塊有點破皮,現在有點紅腫,周圍其他地方都是青紫的,眼下也是色彩濃重的黑眼圈。
這副組合出現在一張臉上,說他昨天被打了估計都有人信。
今天上午他還有課,他都不知道自已頂著這張臉該怎麼面對一教室的學生。
喻文州在衣櫃裡尋了半天,找到了一頂鴨舌帽。
他都忘記是什麼時候,自已以怎樣的心情買下的了。
他將帽子戴上去照了照鏡子。
可以遮住他額頭上的傷不說,帽簷的陰影還能順便擋擋他的黑眼圈,一舉兩得。
就這樣,他今天以一身風衣加鴨舌帽的裝扮去了學校。
一路上他總覺得有人在看他,他還以為是這身穿著太奇怪了,想著待會兒上完課就回去換掉。
結果喻文州剛剛走上講臺,就聽到有人說話:「請問您是新老師嗎?您是不是走錯教室了?難道我們換老師了?」
喻文州一聽就知道是自已的課代表,他抬頭,道:「沒有。」
這下課代表是看清帽子下的這張臉了,驚訝的開口:「喻老師!」
他這一聲,全班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講臺。
剛剛大家都以為是新老師走錯教室了,沒想到竟然是他們親愛的喻老師!
可是這個樣子,跟他以前的形象相差太遠了吧!
如果形容以前的喻文州是穩重的禁慾系,那今天這些打扮就是妥妥的韓系男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