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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小音量,少將說:“斯諾的通訊器又被你搶走了?”
“那當然啦~就憑他那個小兵器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安琪拉得意地大笑起來,,忽然聲音一變,各種雜音響起,少尉撕心裂肺的聲音在離麥很遠的地方吼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溫妮!尼瑪!別都掰!臥槽!五根手指!”
“抱歉boss,”斯諾:“蘇上校問您什麼時候過來,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
希爾維森:“一會兒就到。”
按斷通訊,希爾維森看向一臉不明所以的白翊,解釋道:“我和阿晨關係不錯,小隊之間走得比較近,碰到同時輪休就會去他前副隊的酒吧聚會。”
白翊問:“他的副隊不是……死了麼?”
“嗯,特戰隊有個慣例,所有人入隊前都會留下遺囑,他希望可以用撫卹金開一間酒吧,阿晨替他實現了。”
白翊:“你們聚會我去不合適吧?”
“這有什麼?”希爾維森曖昧地眨眨眼,“隊長家屬,誰敢說不合適?”
小白隊長:“……”
滿頭黑線的小白隊長鬱悴的發現,少將大人用詞準確自己竟然沒法反駁!
——to be continued
chapter 39
等希爾維森洗澡換過衣服;半小時後兩人出門。
懸浮車駛離住宅區拐上主幹道,一路向西開去。
密閉的空間內漂浮著沐浴液清新好聞的味道,希爾維森換了一套休閒便裝,黑色襯衫鬆開幾粒紐扣,敞開到一個恰到好處又引人遐想低度;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和血族特有的白皙肌膚,他臉上扣著一副細邊墨鏡,遮住一小段英挺的鼻樑,漂亮的輪廓線勾勒出削薄的唇形;蔓延至下顎挑起一抹賞心悅目的弧度。
這傢伙的側臉簡直帥得引人犯罪!大晚上穿成這樣根本就是居心不軌!
坐在副駕駛的白翊深吸口氣,吞嚥中喉結滾動;他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窗外;入侵事件僅過去一週,夜深後大多數居民都會選擇早早回家,‘革新者’帶來的不安需要過段時間才能有所緩解。
20分鐘後抵達目的地,白翊下了懸浮車站在空蕩蕩的街角,前不久中央廣場萬人空巷的景象早已不復存在,炫目的全息投影兀自閃爍著,這裡縱然是傾聯盟之力構築的地下帝國,卻也無法給予那些體味過末世恐慌的人類安全感。
不遠處的人行道上有一灘深褐色的印跡,還沒來得及清除乾淨,大概是屬於某個創|世夜不走運的平民,白翊盯著它看了一會兒才移開目光,腦袋裡儘量不去思考那天以及那個人的事。
希爾維森把車停進泊車位後走過來伸手攬過白翊肩膀,手指收攏輕輕握了握,然後笑著問道:“你酒量怎麼樣?”
恍然回過神,對方身上的氣味又讓他一陣心跳加速,白翊平復了一下心情,忍住把希爾維森壓在牆壁上強吻的衝動,說:“四百年前的特戰隊管理嚴格,輪休也不能喝酒,我沒什麼機會鍛鍊,家裡也沒這方面基因,不過……應該還不算太差。”
“那就好,”希爾維森取下墨鏡掛在襯衣低敞的領口,修長的手指撥了一下額前的碎髮,整套動作瀟灑流暢又有一種妖孽致命的美感,然後他狡猾地眨眨眼,說:“那就麻煩你替我喝了。”
白翊心裡總有一種揮之不如、羊入狼口的陰謀感,“你……不能喝?”
“可以喝,不過那群傢伙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少將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明天早晨我還得出去一趟,需要保持清醒。”
這世界上能喝酒的有兩種人,一種基因優良,對酒精完全不感冒,灌幾斤下去也跟沒事人一樣。白翊屬於第二種,喝酒從來不上頭,但第一杯下去他就分不清你給的第二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