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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瞄白暉靠著的那輛車,丫的,這廝換車了,不是悍馬,改寶馬了。看那車型,估計自己幾年不吃不喝都買不下來。吃鬼的也這麼有錢?哪來的?不會是搶的吧?
在心裡腹誹著,杜言到底沒敢給白暉臉色看,就算這人要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總歸還有一天的期限,杜言剛升職加薪,還有大好的錢途,他可不想就這麼給這美男做了下酒菜。可究竟該怎麼辦?杜言頭疼欲裂。
扔完了垃圾,杜言拍了拍手,轉身往回走,到了白暉身邊,停了一下,這廝一直在看他,都沒眨眼,杜言想忽視掉都不成。估計正想著明天這時候怎麼在他身上下口呢。
“那個……”杜言抓抓腦袋,試探著開口,“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其實他想問這人有何貴幹來著,轉念一想,這人堵在他家門口除了“吃”還能有什麼目的?緊急就改了口。
白暉打量了杜言一會,目光冷冷的帶著專注,看得杜言不自在。
“昨晚……”
“恩?”
“昨晚,你這裡有人來過嗎?”
杜言滿頭的問號,他很想衝白暉來一句“你確定問的是人不是其他東西?”,可他沒那膽子。
“那個,有人啊,我不是人嗎?”
杜言呵呵的乾笑兩聲就閉上了嘴,估計他也舉得自己在發傻。白暉皺著眉頭看他,抿了抿嘴唇,剛準備開口,從屋子裡就飄出了一股什麼東西燒焦的味道,杜言也聞到了,猛的一拍大腿,叫了一聲,“哎呀!我的蛋!”
話落,也顧不上白暉了,轉身就跑進了屋裡,大門沒關,白暉自動自發的理解成了這是對他的邀請,雙手插在褲袋裡,瀟灑的走了進去。
杜言正在廚房裡忙著把有些焦掉的雞蛋倒進盤子,平底鍋燒得幹掉,一股焦糊的味道,放在水龍頭下邊衝了兩遍也沒衝乾淨。杜言懊惱的把洗碗布扔到一邊,他忘記買洗潔精了,昨天真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
看了看錶,也沒心思再做其他的了,杜言從冰箱裡拿出一罐腐乳,又切了一根醬瓜,盛了一碗粥咬了個饅頭走到客廳裡,看到悠然的坐在沙發上的白暉,杜言傻了。嘴巴一張,饅頭掉地上了。
他好像沒請這人進屋吧?
白暉看了看杜言手上的碗和盤子,又看看杜言,杜言反射的問了一句,“早飯吃了沒?一起吃點?”
杜言真的只是客氣,問完了才察覺出不對,這人和他不是一類生物,白暉眼神閃了閃,在杜言開口之前站了起來,走到杜言面前。
“請我吃早飯?”
杜言眨巴眨巴眼睛,“你吃這個?”
“不吃。”
白暉回答得乾脆利落,在杜言不解的目光下,打了個響指,杜言端在手裡的碗和盤子就飄到了桌子上,放置得妥妥當當。
杜言嘴巴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了,這也忒方便了吧?
“不過,你既然請我吃早餐,我就不客氣了。”
白暉的聲音少了幾許冰冷,伸出手,拉過杜言的手腕,雪白的牙齒咬住杜言襯衫的袖釦,輕微的一聲,袖釦被咬開了,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杜言的血管脈路撫過,慢慢的,襯衫袖子拉高,露出杜言的小半截手臂,在杜言反應過來之前,低下頭,張開嘴,在杜言的手腕上舔了一下,有些涼的觸感,激得杜言一哆嗦,卻從手腕那裡升起了一絲酥麻,杜言眼前有些發花。白暉舔了兩口,似乎在確認味道,接著一口就咬住了杜言的手腕。冰冷的刺痛,杜言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卻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分毫。只能驚恐的看著男人尖銳的牙刺破自己的肌膚,自己的血從被刺破的地方流出,順著手臂滑落,而男人的眼神一閃,唇舌追逐著那蜿蜒在肌膚上的鮮紅,留下了一行溼熱的痕跡。
杜言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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