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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門緊閉，窗戶也拉著厚厚的窗簾。

周妮娜估摸著是在看電影片段，然後賞析分析，要不然不會拉這麼緊實。

周妮娜走到前面，背倚靠著泛著涼意的牆壁，隨意的看著手機。

介面頂端的時間在慢慢走著，沒有多久，教室的前門就被開啟了。

穿著件外套的恩師從裡面探出身子，笑道：「來了多久了？怎麼也不進來啊？站在外面不冷嗎？」

「剛來沒多久。」周妮娜收起手機，「怕您在上課，所以沒敲門進去。」

「先進來吧，正好在分析你的作品。」

「我的？」

周妮娜面露驚訝，訕笑道：「不會是批評我吧。」

「褒獎你。」

周妮娜跟著老師進去，撇頭看向下面的臺階座位，跟以前的人數差不多，沒有多少變化，大半個教室都沒有坐滿。

周妮娜的視線掃過一大批人，伸手脫帽子的手微微愣了下，隨後淡然地挪開視線，將帽子擺放在一邊，「你們好。」

「學姐好！」

「見……見到真人了，哈哈哈真人比起我們學校名人欄上面的照片好看上百倍啊！」

「……」

嘰嘰喳喳，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

恩師站在講臺上面拍拍手，看著底下的學生，緩緩道：「正好我們剛看完你們學姐的畢業作品跟較後期的作品，你們有什麼問題或者是自己的感悟分析都可以跟她說。」

這話一出，底下坐著的學生就徹底壓制不住了，七嘴八舌地開始狂冒問題，生怕自己問慢一點，對方就不回答了。

一節課下來，周妮娜也難得覺得舒心不少，大概是因為跟年輕人相處，反而沒那麼多顧慮，雖然有好些問題都很幼稚，但都帶著不用看世界的角度。

鈴一打，一個兩個就拎著包往外面沖。恩師簡單地跟周妮娜說了幾句，又討論了下最近比較知名的幾個攝影師的獲獎作品，就讓人放寬心在學校裡面多逛逛，她還有課，沒時間陪她。

周妮娜心裡瞭然，點點頭，「老師您慢走。」

可能是因為早上的課都結束了，先前還能稱得上有些安靜的學校到處都是人，提拎著不同包裝袋的外賣到處往宿舍區走著。

周妮娜今天穿的鞋子不是很厚，踩在淺薄的雪層上面，也能夠感受到寒涼之意往自己腿裡鑽。

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人煙愈發的稀少，後面窸窸窣窣踩雪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跟著我幹嘛？」

周妮娜停頓住腳步，淡然地轉身，正好對上宋韻的眼眸。

剛剛在教室裡的時候，周妮娜就看到了她。

上大學那還有人乖巧坐在第一排？又不是什麼滿座的課。

oga突兀地坐在第一排，什麼都沒有，從她一進門雙眼就緊緊盯著她。

生怕她感受不到。

「請問你現在有沒有空啊？」宋韻背在身後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我想吃齋菜了。」

「……」

兩個人相對而站，話語落地後，沒有人主動出生打破這寂靜。

宋韻忍不住地屏住呼吸，眼眶水霧朦朧，oga生怕自己好不容易邁出去的一步，連個回應都沒有，就被人拒絕了。

時間就像是禁止了一樣，一直停滯到oga覺得自己的手掌心上的肉都要被指甲扣下來了，才看到alpha撥出的白霧輕散開。

回答的聲音，似珠玉落盤。

清脆悅耳。

「好，不過錢我可不給。」

oga肉眼可見地欣喜，面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像是一隻偷到好處的狡猾狐狸，如果不是身後沒有尾巴，指不定現在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