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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寫在日記裡
還有彼此的玩笑
悠遠的聲音
在我的窗前
飄來飄去
本來安靜的心
再次開始澎湃
我有時不願意
讓自己去想
過去的美好
如果可以的話
我們再喝一杯酒吧
共同唱起那首歌
酒要一乾而盡
在夜裡,一個人看著窗外不論如何你都沒辦法安然的入睡,我記得在這個視窗讓我寫出了很多首詩歌,其實我知道那些詩歌很普通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去欣賞但是在無人的時候翻開看又會記起失去的時光,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記得那個時候每次夜裡和李光軍談關於詩歌的事情,雖然不記得那時候說了些什麼但是思路卻一下就開啟了,正因為開啟了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哲人說出很多有道理的話,但一夜睡醒什麼都想是做了一場夢,散去了。
我將那時候同學說的經典的話也存放了起來,等有機會再拿出來讓他們看看,我想也許有的人還會記得這些是他說的,那些是他說的,但是有些就算我想估計也想不起來了,就這樣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朋友夜深了,在夢想還聽聽那首為我們唱起的《友誼地久天長》吧!
請君走好
晚上我剛下班,就收到魯艾的電話說明天要回上海了因為行李太多,希望我們到時候能夠送她,我們都答應了,合肥的十一月份是出奇的冷,他們都說在合肥沒有春天和秋天,起先我還不贊成心想我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家鄉的情況嗎?其實現在細想還真是那樣,春天和秋天都很冷等不冷了溫度馬上就會升的很快,夏天就會不期而遇了,所以現在的十一月份天氣很冷也是正常的。
早晨才六點多我就被江一滿喊醒了,他說魯艾打電話要我們過去幫她搬行李,我把手伸出被窩又縮了回來,外面的氣溫很低以至於我害怕離開溫暖的被窩,經過幾次思想的掙扎,我還是堅強的起來了,早晨隔了一夜的熱水已經不怎麼熱了,本來想洗個頭的,可是看看這天氣還是忍了,洗後在這冷風中非結冰不可,洗漱完畢後差不六點半左右,外面開始下起了下雨,我和江一滿來到了女生宿舍的樓下,發現魯艾和劉娟娟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兩大包的東西我和江一滿一人跨了一個,很沉。我開玩笑地說“魯艾,你不會把床都下了下來裝在裡面吧”
“不在這個袋子裡面,已經運走了”魯艾笑著說,聽她這麼一說我們都笑了。雨還是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像是要停但是又停不了,看樣子合肥是捨不得魯艾離開的,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在站牌等車,可是卻怎麼也不來,平時等不到的車在我們眼前都過了幾次,但是偏偏我們要的車就是來不了,我和江一滿只好將兩大包的東西放在腳上,也是害怕裡面的被子被弄溼,雖然魯艾說溼了沒事,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放在地上,這時候魯艾說“如果公交再不來,我們就打的”我們也都同意了,不過話才落音17路車真的就來了,車上的人不多,我們都往後坐,把兩大包東西放在地上。
從我們學校到火車站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等我買到的時候雨差不多已經停了,不過偶爾還是會有那麼幾滴落在頭上,一陣的清涼直刺到心底裡,我們早晨都沒有吃飯,在我們寄存東西的地方,有一家早餐店,我們幾個人隨便買了幾個餅子啃了起來。
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去上海的的車到了,魯艾餅子還沒有吃完就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我們也都沒有在吃了,和她一起來到了車站,上車的人很多排了長長的兩個隊,不過很快就輪到魯艾上車了,她朝我們的方向一個勁的揮手,當她上了車我們就真的要離開了。
此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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