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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哥哥，你看。這是媽給我買的書包，多好看那！好多兜兒呢！還有文具盒，雙層的。你看，小蘑菇橡皮。好多好多……&rdo;成成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把這些東西全攤在桌子上，一一為程寒瀧作介紹。程寒瀧顯然是不屑一顧的，這些東西他扔都扔了好多，虧他還當寶似的。小要飯的就是目光短淺。

&ldo;好看好看。&rdo;程寒瀧頭也不轉地說，繼續盯著他的電腦螢幕。qq訊息裡面有一條是鄭珊彤發的，寫了一句&ldo;你覺得司陽怎麼樣？我和司陽，你更在乎誰？&rdo;。無聊，程寒瀧撇了一下嘴角。關上了聊天頁面。拿起眼藥水滴了兩滴，閉上眼睛休息，耳邊還傳來成成在另一個屋子裡的笑聲。

真不知道一個小要飯的怎麼還可以活得這麼樂呵。小的時候就是無憂無慮啊！他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還騎到爸爸的脖子上照過一張相片。後來就再也沒有了親密接觸。有兩個月沒見到爸爸了，不知道他這次又會淘來什麼寶貝。但這些對他的吸引力隨著年齡的增加在一天天減少。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想要什麼，對了，不知道爸爸看見小要飯的會有什麼反應，程寒瀧想，他應該還不知道呢吧。

沒過幾天程媽就帶著成成去報名了，起初成成還有一點害怕，看見老師就躲到程媽的腿後面。還好學前班的老師很溫柔，很有耐心地把成成叫了出來，程媽這才放心地走了。

後來同學們玩什麼都帶著他，成成也就慢慢活潑了起來。到了家裡他很嚴肅認真地坐在自己的小桌子上寫作業，程寒瀧看見他一副苦思冥想的勁頭兒就忍不住想樂。心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神童在搞研究呢！結果拿起本子就是一首小兒歌。成成打那天起每天都擦一遍自己的文具盒，拿鉛筆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每支鉛筆都一樣長，削好了頭對頭，腳對腳地排在文具盒裡。

&ldo;成成，明天媽媽休假，媽媽帶你和你哥哥去逛街買一些衣服。媽媽給你去買一身漂亮的衣服，好不？&rdo;

&ldo;不，媽媽，我不要了！&rdo;成成斷然拒絕了，臉上的表情很堅定。

&ldo;為什麼？&rdo;程媽有些納悶，&ldo;前兩天你不還和我說喜歡你們班小非的那件小汗衫麼？媽給你買一個比他那還漂亮的。你的衣服太少了，再說了，穿的漂漂亮亮的多招老師喜歡啊！&rdo;

&ldo;媽媽，您說的不對。我們老師說了，不能比吃穿，要比學習。吃穿再好也沒有用，關鍵是把學習給弄上去。我穿漂亮的衣服老師會說我的。&rdo;成成說的一本正經，聽著一個小孩兒說與他年齡不相符的話，程媽不禁想笑。

程寒瀧從屋裡走出來，聽到了剛才的對話，走到成成跟前指著他的腦袋說：&ldo;瞅你那傻德行，你要是嫌你那衣服漂亮我給你剪兩個口子，把屁股都給你露出來。行不？&rdo;

成成趕緊搖頭，程寒瀧說完就要去扯成成的褲子，成成嚇得滿處跑。程寒瀧只做了幾個假動作，跺了幾下腳，根本沒有追他，他一個人在屋子裡轉圈，弄得氣喘吁吁。最後自己跑回程寒瀧的身邊。驚奇地說：

&ldo;哥哥，你好牛，你比世界上最牛的人還牛，你還是把我追上了。我剛才跑得多快啊！&rdo;程寒瀧一把把他頭朝下抱了起來，嚇得他啊啊亂叫。

最後程媽還是給成成買了兩套小衣服，成成抱在懷裡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皺起眉毛。&ldo;媽媽，你說老師會說我麼？&rdo;

&ldo;不會，老師也喜歡漂亮可愛的孩子。&rdo;程媽摸摸成成的頭。

&ldo;對，是這樣的。&rdo;成成點了點頭，&ldo;我們班老師可偏向陳露露了，他們都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