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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起身，又被人壓在椅子上無法動彈，激動得滿臉通紅，狠狠瞪著嚴瓊玉。

「背叛嗎？」嚴瓊玉隨意坐下，「當我來到理想國，帝國那邊也怒斥我的背叛。」

如果他曾忠於帝國，那他殺人逃離才叫背叛，如果他忠於理想國，毀掉它才叫背叛。可一個從來沒被環境接納、認可和保護的人，談什麼背叛？

會接納認可保護他的人只有一個，所以他也只忠於一個人。

「因為你過去的成就我才想對你網開一面，特地請你來幫我，但是可惜，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願意？」嚴瓊玉遺憾而溫和地說道，腳下重重踢去，將中年人踢倒在地，腳尖踩著他的臉。

「如果你對我沒有價值，你知道等著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吧？」

中年人眼中帶著驚懼，還是重重喘氣說：「你、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會顛覆整個世界！」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嚴瓊玉微笑著俯視他，擦去他臉上的灰，「放心吧，等所有人習慣了新的世界，不正常就會成為正常。」

「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如果抗拒改變的浪潮，那這浪潮就會首先將你淹沒。」

他如今做的事或許會導致幾十年的混亂，但是混亂中，會有真正的理想國萌芽。

除了他和嚴慕，哪怕最瘋狂的研究人員，在聽到他要製造的藥劑和實驗後，都會露出動搖和恐懼的神色。被資訊素支配的人們，無法想像一個資訊素無用的異常世界。

他曾經問過王鸞小姐，「如果這個世界的alpha無法再用資訊素影響oga，oga們也不再需要alpha的資訊素，所有人都失去資訊素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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