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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聽著，卻是一直搖頭。這王騰說的話簡直就像白痴，如果鬼臉在乎後果還會殺那麼多人?勸人家自首，還不如勸老母豬上樹。

&ldo;王騰，你蹦躂不了幾天了。&rdo;鬼臉突然冒出這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

&ldo;你威脅我!&rdo;王騰愣了一下，眼神變得陰冷，那一刻，蕭然看著他只覺得很陌生。

&ldo;讓我來吧。&rdo;那個談判專家走到電腦前對王騰說，王騰點點頭，談判專家正要開口，卻愣住了。

&ldo;莫開言，如果你不想死，我勸你立刻滾。&rdo;鬼臉的聲音陰測測傳來。

莫開言，正是這位談判專家的名字。鬼臉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似乎他對警察局的人都很瞭解。

莫開言緘默不語，盯著電腦螢幕看了會兒，忽然轉過身脫下外套徑直向外走去：&ldo;這件事，本人愛莫能助，你們另請高明吧。&rdo;

&ldo;這……&rdo;一幹警員面面相覷，卻沒法阻止莫開言離開。莫開言是資深的談判專家，在警局地位很高，一般人真不敢把他怎樣。

蕭然卻追了出去，他盯著莫開言的背影，突然說道：&ldo;你認識他，你認識鬼臉!&rdo;

莫開言猛地站住，過了兩秒他轉過身，故作輕鬆的道：&ldo;小夥子，有些話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rdo;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蕭然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很久，再次回到控制室。

&ldo;搞定!王隊，已經鎖定他的位置了。&rdo;一個警員忽然高興的大吼道。

王騰聽到急忙湊過去看，但他的身體還沒湊過去，另一個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ldo;王隊，不好了!鬼臉動手了。&rdo;

&ldo;什麼?&rdo;

王騰急忙轉回和鬼臉影片連線的那臺電腦前，電腦裡，鬼臉手中的匕首已經插進賀小蕊的胸膛，鮮血染紅她胸前的衣襟。鬼臉拔出匕首，冷酷的用鮮血在牆上劃下鬼臉特有的圖案。

&ldo;我警告過你，不要試圖查探我的位置，她本可以多活一個小時。&rdo;

鬼臉說完，影片直播的畫面就沒有了，伴隨著的還有控制室裡的幾臺電腦全部黑屏。

同一時間，網路上因為賀小蕊死亡影片而掀起了一番議論狂潮，有關賀小蕊的話題在短短十分鐘搜尋量達到上百萬，如此高的人氣，是賀小蕊生前從未達到的高度。

只是人氣再高，現在看來，也只是一種嘲諷。

王騰臉上震驚，憤怒，懊悔，神情不一而足。

蕭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

&ldo;你是對的。&rdo;

王騰慘然一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雖然料到賀小蕊最終逃不過死亡的下場，但蕭然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鬼臉透過影片直播殺死賀小蕊，這樣做有兩層用意。第一個，鬼臉要殺賀小蕊，畢竟只是憑她的一面之詞，但有了警方的調查指正，她的罪名就坐實了。第二個，轟動效果：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警方越發徹查下去，只有不斷的查下去，隱藏在背後的孔家血案才能真相大白。

而第二點則是鬼臉的主要目的。

賀小蕊的案子，如果不去關注，就是一件普通的案子。但放在現在，則會讓人不自覺的想到孔家，而鬼臉似乎對孔家的每一個人都很熟悉。對孔家那麼熟悉，又會是誰呢?

蕭然百思不得其解，感覺思維進入了死衚衕，心裡很是頹廢。

家中。

蕭山在準備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