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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力地轉頭去看,發現身邊早已經沒人了,被子裡一片冰涼。
蘇星河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等著系統給他修復身體,然後是眨著眼睛想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喝斷片了。
斷斷續續的記起來一些片段,翟野來找他了,還給他帶了禮物,然後接吻好像他還咬了翟野的舌頭
「以後只有一種情況你可以哭。」
「那就是被我操哭。」
蘇星河想到這裡是輕輕蹙起眉頭,難道就是因為一個月沒見面,就把翟野給憋成這副模樣了?
像條瘋狗一樣!
快中午的時候蘇星河從床上起來,他伸手拿過手機,才發現手機關機了。
宿醉讓他的頭還有些疼,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手機剛開機,一堆簡訊和未接來電湧了出來。都是翟銘逸和許斯年的。
他渾身沒勁,還覺得有點冷,他也沒做飯,就拿了桶泡麵,做了壺熱水。熱水剛好,許斯年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星河,你沒事吧?!」許斯年的聲音帶著一絲慌張。
蘇星河倒熱水的動作一頓,啞著嗓子回道:「我能有什麼事?」
聽到蘇星河好似破鑼般的嗓音,許斯年下意識問道:「你嗓子怎麼了?」
蘇星河臉色一紅,這讓他怎麼說,被做到嗓子都叫破了?是不是太放盪了?
「咳咳,沒事,有點感冒鬧嗓子呢。」蘇星河迫不得已撒了個謊。
之後許斯年告訴蘇星河,翟野早晨給導演打了電話,替蘇星河告假,說蘇星河他生病近期都不能去拍攝。
蘇星河也是一臉怔意,近期都不能去拍攝?
許斯年在那邊沉默不語,像蘇星河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一點就透。
翟野這麼做,等同於在封殺冷凍蘇星河。
掛了電話,蘇星河看著碗裡已經泡濃了的面是一點食慾都沒有,他把面倒掉,洗漱後有些疲憊的穿好衣服,套了好幾層,但他總覺得冷。
不想做又不想吃泡麵,蘇星河打算出去走走買些現成吃的,他記得樓下就有家沙縣小吃,每次路過裡面飄出來的香味都讓他流口水。
只是在他穿好鞋伸手開門的時候,卻愣住了。
大門居然被人反鎖了?!
此時在翟氏總裁辦公室裡的高大男人看著不停震動的手機,深邃的眸子沉了沉,再來幾次後,電話終於是消停下來。
但是翟野整個人更不好了!
蘇星河對他的耐心現在就只剩這麼一點點了?
昨晚的瘋狂和那一句句帶著哭聲的求饒讓現在的翟野後悔到腸子都青了!
只是他醒悟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反鎖了大門,還給劇組打過電話,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封殺了蘇星河。
對於這些,翟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居然會被戴綠帽子刺激到這種地步。
他現在是連線蘇星河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但是看著桌上他親自去買的藥膏,最終他還是揣進了兜裡,出門告訴秘書,今天所有事情都推了,他現在就要回家。
翟野回來的時候,蘇星河已經返回床上正昏昏沉沉的睡著,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翻了個身,對上翟野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
「回來了?」
翟野的身形一頓,像是被捉到做了壞事一般。他嗯了一聲就關上了門,坐在床邊將藥膏從兜裡拿了出來。
「我去給你買了點藥,昨天晚上、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我一時沒剋制住」
見翟野生疏的道歉,蘇星河搖搖頭,他心裡明白,是他這段時間冷落了翟野才會導致這樣的。他勉強笑了下,「沒事,我沒事。」
蘇星河的笑晃的翟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