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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殺人喝酒別樣美(上)
鮮紅的血液從修長的劍身上順著劍鋒滴下,原本平淡無奇的劍卻因為染上鮮血而變得不再平凡,柳月明握著這把長劍,在一瞬間便讓劍尖劃過了四名獸宗精銳騎士的咽喉。
第五名騎士來不及呼喊,劍尖已經刺到,他眼睜睜的看著劍尖挺近,然後感覺咽喉一涼,再也說不出話來,喉間發出“荷荷”聲,然後倒在血泊中,睜大的雙眼裡滿是驚歎,世間怎會有這樣快的劍?
柳月明反手將長劍甩出,化作一道血光,將屋中最後一名騎士釘殺在牆上。
淌滿鮮血的地上略顯泥濘,柳月明緩緩走到了被長劍定在牆上的騎士身前,看著那名還沒有死去的騎士問道:“你為什麼不喊?”
瀕死的騎士這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張開口剛想喊,“噼啪”一聲脆響,他的咽喉已被柳月明捏碎,柳月明抽出插在騎士身上的長劍,轉身出門,丟下一句:“有機會你不喊,現在沒機會了。”然後走向隔壁的房間。
這一夜,柳月明獨闖獸宗使者們的居住地,足足斬殺精銳騎士十五人,第十五個騎士喊出聲來之後,柳月明飄身而退,離開了靈境。
當左噑趕到之時,十五具屍首已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間房屋中,看著躺在地上的十五名精銳騎士,左噑不發一言。
那些咽喉處的傷口讓他膽寒,這真是一個十六歲少年所為嗎?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居然在斬殺了十五名精銳騎士之後毫髮無傷的全身而退。
在那一刻,左噑甚至懷疑是不是這些所謂的精銳騎士都是渣,然而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這些精銳騎士的強悍,解釋只有一個,那個少年強得離譜。
“是柳無劍的兒子乾的。”一名騎士小聲說道。
柳無劍這三個字有著一種魔力,讓左噑不再覺得震驚,那個少年是柳無劍的兒子,所以便不再因為他片刻之間滅殺十五名精銳騎士而震驚。
就在這時,花缺月和金不換也趕到了,在靈境發生這樣的事,實在是不敢想象,花缺月緊鎖著眉頭,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獸宗借題發揮,這可真就麻煩了。
金不換細細檢視了那些騎士脖子上的傷口,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是柳月明乾的。”
花缺月心裡一震,怎麼會這樣?
“這件事是我們獸宗和御劍門的事,我不會拖到靈境頭上。”左噑開口說道。
花缺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但心裡卻更加難過,如今,連他的兒子也走上了這條與全世界為敵的路了嗎?
金不換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本來就是如此,但是柳月明太輕狂,敢在靈境殺人,我定不會放過他。”
左噑神情冷漠,他說道:“這是我們獸宗和御劍門之間的事,即使要殺死柳月明,也只能是我們獸宗來殺。”
“你們行嗎?”金不換看著地上的十五具屍體說道。
左噑沒有回應,走到一具屍體旁,狠狠的踹了一腳,罵道:“平日裡吹牛,吹牛!被人一劍砍了連聲音都沒能發出一聲!我草你媽的!”左噑瘋狂的踩著那些屍體,甚至將幾個人的腦袋都踩碎了,白色的腦漿和鮮紅的鮮血混在一起,流了一地。
花缺月皺了皺眉,上前勸道:“左騎領,逝者為大。”同時一道青色光芒打進左噑身體。
左噑漸漸平靜下來,他說道:“這個仇一定得報!”
“算是報了一個小仇。”靈境外的一塊高大圓石上,柳月明摸出懸在腰間的一個酒壺,開啟壺塞之後長長的飲了一大口酒。
御劍門那夜,柳月明在逃往迷山之上的路上,看到有獸宗弟子駕著蠻獸正在巡邏,所以獸宗在那一夜中必然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而在來靈境的路上,這群騎士的高傲和囂張也讓柳月明心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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